顿了顿,谢淮安终于问了一句,“你女儿是不是姓萧?”
“是的,谢总你知道她啊,她叫萧潇,据说是整场晚宴的核心主持人……”张姐絮絮叨叨,力求提供更多有用信息。
“见过,她的情况,我确实不清楚。”一股深深的无力从胸腔蔓延,如果他没记错,那个女主持似乎死了。
在他套房里躺了很久,后来莫名消失了。
“这样啊——”尾音被拉得很长,张姐似乎很疲倦很疲倦,“那能麻烦你替我转告谢大师吗,她本事很大,我同事李姐的问题就是她解决的,不管我女儿是死是活,我还想再见她一面。”
谢淮安揉了揉眉心,低沉地应了一声,“我一定转告她,你先不要太过担心,谢大师她本事确实不小,死了都能给你召回来。”
电话终于挂断,魏洋冒了出来,狐疑地盯着自家老板,“老板,为什么不直接断了她的念想,那个女主持明明已经断气了,摆明了白发人送黑发人,早点知道早点让她女儿超生啊。”
“这件事用不着你我掺和,等找到尸体再说,”谢淮安又看了一眼床上直挺挺的谢圆妞,飞快穿戴整齐向外走去,“派保镖过来这边守着,不要让任何人接近她。”
“另外,安排车子,我现在就要去墓园。”
魏洋差点崴脚,“老板,你要去哪里?”
“墓园!”
“可是——”
“你要跟我一起去吗?”谢淮安突然转身邀请小助理。
魏洋头摇得像拨浪鼓。
很快,手下提供的三个可疑位置被标注出来。
凌晨的墓园,清冷而萧瑟,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穿行其中,后面跟着两排穿着黑袍的随从,个个带着面具,全身上下只留一双眼珠子留在外面,足足十二人。
一行人静静穿行在墓园,画面说不出的诡异。
肃穆的男人杀气凛冽地指着第一个墓地下令,“挖出来。”
“是!”
很难想象掘坟这种事会发生得明目张胆,更没人想到,墓地下除了一只孤零零的骨灰盒,什么都没有。
“主人,要打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