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一走,他的手就自动从女人纤细的腰肢上抽离。
失去支撑的菟丝花瞬间瘫软倒向柔软的床铺,但她渴求的手仍牢牢缠住他脖颈,他身体一倾斜,膝盖半跪在床上寻找支撑点,两只修长的手臂同时撑在女人娇美的面颊两侧,他跟她,不过两拳的距离。
圆妞跌得脑子清醒了一瞬,盯着天花板方向,男人那张五官俊美,轮廓分明的脸,心脏狠狠收缩了一下,那不是她谢圆妞的男神吗?
“谢~怀~安~”
她一开口,声音柔软得可怕。
谢淮安保持半伏的姿势,本想快速抽离,但女人忽然喊了他。
他从没听过她用这种柔弱无骨的嗓音,像一根随时要断掉的线,细细密密勾着他。
他要是不来,她还会有另外的对象,尽管那是他兄弟,她也不挑,她这副样子,根本无所谓谁,只要是个男人都可以。
冷冽的男人浑身散发出禁欲的气场,任凭她用怎样勾人的眼神望着她,他依旧淡定得如一块冰山巨石,再不肯触碰她一下。
圆妞觉得很委屈,伸出手指戳了戳他那坚毅的下巴,“原来还是梦一场。”
她不是第一被人下药,当初郑晚屏为了逼她签字退婚,用的就是这种下三滥的招数,她死死扛着,只能用想他来解决难挨的苦楚。
当时,她根本不知道心动的男神居然是自己的婚约对象。
而这一次,她被人下了更猛烈的药,全身滚烫,疲软无力,连灵力也完全调用不了。
更过分的,这药的药性还没达到巅峰……
她只觉得头顶那张俊脸跟着天花板在旋转,该死的,她要去抓住那张让她神魂颠倒的脸。
谢淮安听到她的呓语,生冷的表情起了松动,薄唇缓缓开启,“梦见谁了?”
圆妞以为自己听错了,梦里,他可是从来不说话的。
“你啊,谢淮安,我早就认识你了。”她吐字的速度很慢。
男人很有耐心,“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爷爷忌日之前,他连自己有个童养媳都记不清,更不记得他们什么时候见过。
圆妞努力回想,但意识混沌,头晕得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