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妞正要问一句新闻有什么大不了的,她知道他这种为一座城市创造近百分之五十GDP的人物,注定不会默默无闻。
但电话突然传来中断的嘟嘟音。
魏洋不爽谢淮安为什么突然止步,还把他手机挂断。
他只能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因为飞机上不能打电话。
这边,被强行挂断的圆妞也不生气,盘腿坐在柔软的床铺上修炼,脑海中反反复复都是谢淮安那句他已婚的话。
第二天睁眼,她难得头脑昏沉,一副没休息好的样子。
等她到了餐厅,梅叔笑眯眯端上她爱吃的早点道,“丫头,昨晚没睡好?怎么眼底发青的?”
圆妞下意识摸了摸眼睛,想到昨晚害她一宿注意力不集中的心魔,怀疑修炼修得脑子萎缩了。
“丫头,”梅叔见她没反应,又喊了一句,“我看你最近气色不好,还是跟老太太在一样,每天回来老宅住,这样我好差人好好照顾你。”
“不用的,梅叔,”圆妞受宠若惊,“您都退休的年纪了,要不是奶奶,早在老家享福了,看被我拖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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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拖累不拖累,我都伺候阿羡一辈子了,要觉得辛苦早不干了,你这个小丫头,还能比阿羡难伺候?”
圆妞无力反驳,依照梅叔的精气神,完全看不出哪里不好。
只听他忽然叹气道,“哎,昨晚别墅的事我可听说了,那位江小姐不是省油的灯,昨晚差点把临城翻过来,我怕她对你不利,最近两天还是老奴亲自接送吧。”
梅叔知道谢家的事并不稀奇,为老宅服务这么多年,没点人脉关系是不可能的。
圆妞想也不想地问,“是不是江伊人中蛊的事?”
“可不,江家这回阵仗不小,高价悬赏名医,国家地域不限……”梅叔怕她低估江伊人的病,赶忙打开热搜给她看,“凡有本事皆可一试,重金酬谢。”
“江家已经走投无路到这种夸张的地步了?”
梅叔点头,“据说江伊人被送进医院开始,那头江家就派人开始为她物色名医,医院停机坪一夜没闲着,轰轰鸣鸣的声音把高层病患吵得休息不好,医院遭到不少投诉。”
“江家这是要海选名医吗?”圆妞来了兴趣,“梅叔,那倒霉催的是谁啊?”
梅叔垂眼,一脸你猜的表情。
圆妞也不兜圈子,直接道,“是不是一个叫方大师。”
梅叔假装吃惊,“方大师?怎么听着不像个正经医生啊?”
圆妞暗想,就是不正经的,嘴上问道,“梅叔,这个叫方大师的现在还在医院吗?”
“怎么?”梅叔神色片刻停顿,“对他有兴趣?”
没等圆妞回答,梅叔怕她说出理由似地,开玩笑的口吻道,“他一个糟老头子,有什么意思。”
圆妞警觉梅叔不想让她去见方大师,好奇道,“据说他玩蛊,跟我认识的一个游僧有点像,想去确认一下是不是同一人。”
“你一个小姑娘还认识什么游僧?”梅叔状似无意地吹胡子瞪眼,“嗯,想起来了,是不是给少爷下桃花蛊和断情蛊的那位?”
“对对对,我有他八字,可以算到他方位——”圆妞不经意道。
突然,很重的一声叹息。
然后便是梅叔恍然记起的表情,“我想起来了,你说的那个方大师,应该是短发卷胡子,身材中等,不瘦,眼珠子很圆,脊背很直……”
圆妞在戚家村半山腰的洞穴里见过游僧一面,他明明是个光头没胡子,又瘦又驼背的老头,跟方大师的形象是背道而驰的。
她瞬间打消怀疑的念头,坐上梅叔安排的车子去了学校。
到了中午,梅叔一个电话打来,一声叹息道,“丫头,恐怕这医院你还是得去一趟。”
圆妞直觉有事,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江小姐闹自杀呢,把病房的床单和窗帘全点了,闹来很多媒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