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面的话看似在夸赞宋阀治理的好,实际山却是在叱责宋阀妄自尊大,据城自傲。
这便是说话的艺术,杨广只字未提责罚宋阀的事情,但句句都是在责罚,警告宋阀。
而能说出这样一番话的人,又怎会是一个没有一点心机的无道昏君?
“这是你应得的!”
杨广眸光凌厉如霜,掠过宋缺在宋阀子弟众任人扫视一番后,疑惑道:“听闻宋阀有个宋智,是你宋阀的智囊,带他来见朕!”
“这……”
宋缺的面色立刻变得古怪,吞吞吐吐,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怎么有难言之隐?!”
见到宋缺迟疑的面色,杨广也是冷笑一声,厉喝道:“怎么还是说朕不配见他?”
“这…这…这草民怎敢!”
经此一声厉喝,宋缺更是惶恐万分,声音发颤着道:“臣弟,臣弟他身体抱恙,不能前来拜见陛下,还请陛下恕罪!”
“身体抱恙?难不成朕召见他还需选个良辰吉日?!”
杨广豁然转身,眸光倏然冷厉起来,一字一顿冷叱道:“你不知道他去哪里,朕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来人,告诉他,他的亲弟弟此刻都在做些什么。”
一人便立刻自杨广的车驾中走了出来,恭敬道:“启禀陛下,几个小时前草民亲眼看见,那宋智与叛逆的魔门圣女正在净禅寺秘密见面。”
“哼!”
杨广怒挥衣袖,双目圆睁,勃然大怒的厉喝道:“朕本以为你宋缺会是明智的人,却没想到你竟是那样的不知死活,进行百般遮掩。”
“这……”
宋缺闻言,整个人顿时瘫倒在地,彻底陷入了绝望。
“带路,朕倒要看看你宋阀究竟有多大胆。”
杨广的语气森厉无比,双眼更是射出舛厉,择人而噬的的寒芒,令人胆颤心惊。
“你们宋阀真是天高皇帝远,过惯了好日子。只怕是尔等早已经忘了朕的威严,不降朕放在眼里。”
“既然如此,朕便让尔等知道什么叫做天子一怒!”
他双手负后,面色更是舛厉森寒,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森然的冷意。
这个时候,所有人都能听出杨广话语间的浓浓怒意,更是感受到那凛冽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