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一式,我把它命名为椎锋,是骑兵冲阵时所用的招式。”
“别急。”
“总之是有用的,你听我的就行。”
“乾义,伱再把你那自创的一套剑法给我演示一遍。”
“没当皇帝的话死了的话,倒也没什么必要留下名字了,反正都会失传。”
他悄悄走回赵二爷的身边,把酒坛子放回了原位。
……
方未寒打了个哈欠,心满意足地回自己房间睡觉去了。
“对。不过还有最后一剑呢?”
“如果最后我当了皇帝,就把这套剑法叫做明皇剑经吧!”
“一剑出,千军灭。”
剑名玄曜,从天而坠,已然随他征战沙场数年之久。
“神神叨叨的,你总是这样,到底啥事啊?想女人了?”
一旁观看的青年笑着摇了摇头,自觉地躲到了一边去。
“锐器当前,第一反应应当是招架,但在乱军之中,招架太费时间。”
“还有一个问题。”
“我一直苦于明武路径没什么大规模杀伤的招式,所以发明了这一剑偾军。”
方乾义叹了口气,有些自傲地吹嘘着。
“这一式名叫破锐。”
那如同谪仙一般的青年闻言也笑了声。
方乾义洋洋得意地自夸着,还没忘记问一问身旁青年的想法。
方乾义笑容一僵,表情有些尴尬。
他剑锋横扫,带起一片如同玻璃破碎一般的大块血气残片。
方未寒有些自得地想道。
“记得啊,一边练,一边讲,一定要讲解得详细一点。”
草!
“……,天下英雄,唯有你我两人耳!”
“最后一剑我还没想明白,等我想明白再说吧。”
“凿阵,破阵用的。”
他举重若轻般地向前上方一刺,剑气冲天而起。
一切都很完美。
二爷,真别怪本王。
那青年轻轻颔首,微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