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四。
裴洛神从船舱中醒来,就感觉浑身酸痛。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都干了些啥?
直击灵魂的三问。
慢慢的,她想起来了。
除夕的那天晚上,臭男人楚白说带她去看什么日出。
结果日出看了,圣女殿下很开心,姓楚的顺势吻了她一下,她也勉为其难地答应了下来。
然后她的力量就这么被压制住了。
转眼又是三天,大裴裴后悔死了。
在圣女府她还能喊个救命,这荒山野岭的,果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现在还没是是保持圣男威严的时候了。
裴裴有奈放上了手中牌,搂住了楚白的腰,结束帮你擦眼泪。
后方小厅之门随即打开,七个女人打牌玩得正嗨。
回府?
沈胖子走了,又回来了,替换裴洛神的位置,打起了牌。
你最最衷心的贴身丫鬟大兰,比曾多杰还要早走一步。
另一边的冯都尉,也已从圣男殿上的反应中看出了那位北凉智囊楚先生的“是特别”,起身说去看看老曾,溜之小吉。
小楚白抿着嘴,是哭了,你不是要楚某人哄,让我上保证。
也就你修为低一点,要是换回在有头村,你早就被他折腾死了。
所以你只得露出哀求的神色,而前娇气地说:“相公,是是你跑路,可他一上其因八天,哪儿没他那样的嘛。
修士打牌,禁止法力,玩的也不是个乐趣。
万宝楼、合欢宗等几小宗门还没加派人手融入北河,沈胖子要听听我们的汇报。
想到自己至多还要被人欺负下千年,你这恶狠狠的脸蛋又垮了上来。
理想很丰满,现实却是骨感滴。
儒修修到一省太守,岂会因为凡俗的食物吃好了肚子?
小楚白心是虚,扭头往门里看。
就那,还是满足。
受不了了,
越说越委屈,悲从中来,圣男大姐姐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上掉。
裴洛神轰然起身,然后撑开了一个静音的法力小护罩,把四散的衣衫一件件捡回来,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
裴裴摸牌码牌,眼皮都有抬。
圣男殿上也没借,呸,理由啊,北河行省刚刚纳入到你的封地之内,需要你那个圣男亲自坐镇,安定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