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约是打不死人的,否则就是两宗的大决战,第三第四方坐收渔利。
可宗主亲口定下的约定,输掉了伤的是整个青云宗的脸面。
特别是宁婉秋迟迟突破不了化神,搞得怨声越来越多,有些人甚至把当年其上位的种种搬了出来。
杀夫,哪怕杀的是奸细,同样违背道德伦常。
而且那究竟是不是奸细,一千多年前发生的事,又有谁能说得清楚。
宁婉秋与殿下的长老聊了一阵,近期宗内并无大事发生,她这个宗主保重身体即可。
大事......
比起宗主突破,啥都不算是大事。
不过宁婉秋知道长老里面有人没说实话,便让他们各自散去,唯独留下了南宫璃。
宁宗主甩了甩水云白袖,周遭的大殿消失,两人又来到了湖心小筑。
将短腿方桌上的古琴放到一边,宁婉秋解去白纱,挥手煮茶,缓缓地说:“阿璃,在我面前也需要遮盖面容?”
站在一旁的南宫璃马上躬身,“小姐,婢子知错了。”
轻纱不见,那张小巧玲珑的脸再次出现,南宫大长老有些不习惯。
她不该不习惯,因为对面坐着的是她最亲近的婉秋姐。
“坐。”
“是,小姐。”
“我又没说你不好,别跟个受了气的小丫鬟似的。”
南宫璃:(*?.?*)……
“可我就是小姐的丫鬟,从小就是。”
宁婉秋VS南宫璃,一个看起来像是二十来岁的美少妇,一个则是十四五岁的丫头片子,姐妹地位,一目了然。
不多久,两杯灵茶上桌,清香四溢,宁婉秋盘坐,南宫璃跪坐。
前者露出了些许回忆往昔之色,说:“是啊,小时候,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不过阿璃你的变化不大,入宗时候是什么样子,现如今还是什么样子。”
南宫璃入宗11岁,宁婉秋14岁,11岁VS14岁,说是同一年龄段,没毛病。
而面对自家姐姐,刚正不阿、霸气无双的南宫大长老罕见地露出了羞赧之色。
想想那时候,人生地不熟,面对茫茫前路她还哭过。
晚上她必须跟小姐床睡张床,不然害怕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