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劝学,顾名思义就是劝人好好学习,这个主题其实放在科举之中,倒是还勉强合适,但赵光美却是必然会尴尬的。
赵匡胤安排他去当枢密直学士,就是为了让他好好学习,磨练本领,结果他过于急躁,居然急着要靠考科举来跟赵匡胤打赌当节度使。
这诗你让他怎么写?
你这自己都不好好学习,还想巴巴的劝别人好好学习么?
到时候就算是这诗词写的好,恐怕也是要被天下人议论,挑刺的。
当然,王溥也不是说就是在刻意的讨好赵光义,他其实不用去讨好任何人,将来谁当皇帝其实都跟他没关系,因为他是注定要在赵匡胤一朝就走向边缘的人物,不出意外的话就算能活到下一朝,也没有重新启用他的道理。
不是所有人都能成为冯道的,有史以来能将不倒翁做到那个地步的不也就冯道一个十朝元老么?
这一点上,范质其实跟王溥是一样的,他们是两个没有所谓的前程的人,反而在做事的时候相对顾虑就更少,想了想,范质道:“你是辅考,诗赋本就应该是你出题,我出策论,你想出什么题,我没有意见。”
…………
翌日,小朝会。
一众正副宰相们惊讶的发现,从来不上朝的赵光美居然规规矩矩地穿好了他特质的小号官府上朝来了,而且还一脸严肃地站在了赵普的后面。
小声的问:“我是应该站这儿么?”
然后李处耘在后面道:“那是我的位子。”
他是枢密副使,至少名义上,他才是枢密院的二把手
赵光美回头瞅了他一眼,想了想道:“现在是我的位子了,你站我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