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在这个神通觉醒的现在，他都明白，自己已经走向了和前世截然不同的命运轨迹，前路虽然不再确定，却也增添了几分希望，让他仿佛看待万物的目光，都有些豁然开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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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个神通虽然听起来很逆天，但效果，也是有其限制的。

正如成于心方才所说，一旦对方命运丝线的“约束力”越强，那么他能改变的东西也就越少，几率也越低，付出的代价也会越大。

没错，撩动命运不止需要付出代价，而且还有可能失败。比如说他为了掌控斗法的走向，光是改变那一点点的结果，就差点将自己的神识力量榨干，只觉得灵魂都要变得空虚。

像方才撩动刘念莺的命运，也让他感受到灵魂重若千斤，有如光用灵魂，跑了一场万米长跑，需要花费不少时间，才能休息恢复。

他的改变最后都成功了，但并不代表他每次都能有这么好的运气。不过，从有限的几次尝试，他多少总结出了一些规律。

那就是，具备越多因果关联的改动，成功的几率也就越大，付出的代价也就越低。

相反，如果是两件完全没什么因果关联的事情，他要撩拨命运，将其强行关联，那么哪怕只是一件小事，也会因此消耗巨大的灵魂力量，几率还高不到哪儿去。

就比如刘念莺方才所说，她会不小心碰到花瓶，其中一个因果就是因为“师尊的事让她分神”。

假如她真的精神饱满，心无旁骛，那么哪怕是墨润天命，想要改写对方的命运轨迹，也难如登天。

“不过光是这样，墨润天命就已经有着足够可怕的潜力了。要知道，神通也是会随修士的修为而成长的。”

“只怕到了未来，自己成就仙身，若要改变普通人甚至小修士的命运，他们甚至无从发觉，就会不自觉的走向自己主导的剧本……”

这份能力，真是光想一想都觉得可怕，幸好这是自己觉醒的天赋神通……

整理完关于天赋神通的思绪，成于心走向刘念莺方才摆在桌上的果盘，正打算拿一个摆成可爱熊猫头的橘子，一口吞下。

医疗室外忽然传来刘念莺的声音，却一时吸引了他的注意。

“我不是早就跟师尊说过，我是绝对~不会选择回归神农堂，去协助师尊研究吗？”

“还请师弟明明白白，向师尊转达我的意思，我如今在节目组感觉很好，请师尊不要再过来劝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