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还是一直在秦柯身上，像是要把她身上盯出个洞来，那眼神让秦柯感觉到非常不自在。

“我不确定，也是有可能的。”由于这个病人实在是太烦人了，还一直碎嘴的问问题，秦柯索性也没有给他好态度，就差点没说会死了。

少年听到这话，突然大笑了起来，他的胡子都在一抖一抖的，牙齿也非常的黄，大笑的时候，一股口臭味传了出来，那味道熏的人头晕反胃。

秦柯极力忍住想要吐的感觉，她的脸都已经憋的红了起来。

【——怎么了这是，秦柯是被这神经病吓到了吗？】

【——嗯……作为一个牙医，我想我大概可以解释一下，按照他那个牙黄的程度，口臭的级别可以说是正常人难以忍受了，估计比下水道的味道还要冲。】

【——你不说我都没有注意到他的牙，所以说秦柯这是被熏着了？】

“原来是这样。”

少年的眼神更加阴翳。

秦柯不想再跟他浪费时间，也不想再忍受这里的气味，拿下吊瓶就准备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