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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看看谁回来了?”许月玲刚下车,欢喜走了过去。
“儿媳妇,你说什么?”
老太太吃力声音大大一问,抬手、偏头、侧耳、倾斜过去在听。
“我说,后面就是你儿子,李野!”许月玲再次大大声说道。
“二妈,妈!”李野沉重细声响起。
看向自己花白头发母亲,嘴角颤抖,眼睛止不住变得湿润。
一眼看得出,老了耳朵背了。
今年65岁的母亲,已经弯腰驼背杵着拐杖,声音嘶哑。
他疆在那里,心里一肚子话,却未喊出第二句,仿佛被梗在了喉里。
“野娃,是你吗?你怎么没老?”旁边该李野喊二妈的人,惊讶问道。
“二妈、是我!”李野沉声回了一句。
“这是大孙子,李天吧?”
“和我野娃,年轻时候一模一样,真像他。”
老太太低沉声音说着,杵着拐杖,缓缓来到李野面前,抬头微笑看着他。
许月玲赶忙一旁扶着老人。
“哈哈哈!”老太太有气无力大笑了出来。
继续说道:“孙儿啊!找媳妇了没?你姐姐怎么没回?”
“唉,好啊!儿媳妇总算把你两姐弟拉扯大了,还和野娃脸一模一样一样,个子也高高大大,真好!”
说着喜悦低下了头,抬头太久了,有些累,毕竟李野太高了!
老太太连连感叹,叹息,仿佛心里大石头,轻松了不少!
突然,洛兰想起了什么,“儿媳妇,你不是给二妹说,我儿李野回来了吗?”
“人呢?”
老太太洛兰说着,迫不及待杵着拐杖,去车里查看。
许月玲慌忙扶稳激动老人,跟了过去。
李野已经硬咽说不出话,自己母亲,居然没认出自己。
于是李野手指轻轻抬起,屈指一弹,一束普通人看不见的蓝光,缓缓进入老太太耳里。
瞬间老太太浑然一怔,眼睛一眯,四方八面狗、鸡、猫、鸭……
各种声音,传入她耳里。
老太太眼神一睁,发现自己耳朵好了,惊讶的不知所措。
“妈、我是你儿子,李野!”
“孩儿不孝,回来看你老人家了!”
李野说着,重重跪在了地上,眼泪滚落。
恍若隔世熟悉声音,迅速传入老太太耳里,这声音太熟悉了。
老太太闻声一回头,猛然一惊,“你真是我儿,不是我大孙子?”
老太太挪步快步走来,眼泪突然止不住哗哗下落,丢掉拐杖,惊喜抱着李野头,大哭了起来。
两母子久别重逢,哭得梨花带雨,将一旁许月玲,都给感动哭了。
一旁叫二妈的老人,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然后悄然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