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代表天生的身份。

这就是命。

沉默。

一时间，若宁有些沉默。

不过也没太久，她看着华烨平淡的表情，看着他没有想要补充任何事的想法，片刻后，嘁了一声：“白跟了你这么多年……”

她知道，这批发式的王后之位，华烨恐怕也是不想给她了。

她的眼神里有些落寞，但也没持续两秒，她不是那样的性格。

而且时移世易，如今的华烨，一举一动，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就算是对她态度不错，她也能清晰感受到那种帝王的威严，甚至漠然。

“也是可惜了，本王上次可是真诚相邀的，”华烨倒是笑了笑，不要脸地马后炮道：“不然的话，本王还准备让你跟凯莎平起平坐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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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跟？

呵，应该算是不白跟吧。

若不是看在若宁真的跟了他三千年的份上，好歹算是有些夫妻之情，他岂会一而再地给她机会？

就算他当初那么怕她忽然跑来干他……

甚至若是仅以他最初在约德尔星时的心态，不找个机会把若宁刀了，就算他华老爷善良了。

当然，话说回来，三千年的情分毕竟是在的，而且从他华老爷的角度，若宁除了有些骑墙的心态，没有同生共死的情义，她还是对得住他华老爷的。

她不是他的守护天使，因为她都不自认为是个天使，但是比起一般的夫妻情义，若宁还很有贞操的。

尤其是在他把这辈子的初……嗯，暂且算是初，交到琪琳身上之后，他也就无所谓其他情结了。

只要若宁不是故意打扮得和莫甘娜一样，这样漂漂亮亮的，他还是很欣赏的，要是以后能跟冷凑一对……

不然又能怎么样呢？他固然没有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