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愣了一下，然后无奈摇头：“您真有商业头脑。”

用这么一个对她有用，对他毛用没有的消息，强行换取一份神体材料，他真是亏得底裤都没了。

“那好消息呢？”不过他也没多吐槽，继续好奇道。

“嗯……好消息就是，已经不会再有更坏的消息了。”莫甘娜眨眨眼。

空荡荡的死歌书院了，一片死寂。

良久，卡尔一声叹息：“尊敬的莫甘娜女王，下次伱想要什么可以直接抢，没必要还找这么个借口。”

人家华烨前后两次从他这刮油，好歹还都是占理的，一次是拿住了斯诺的命，一次是斯诺让人抓住把柄。

他答应得痛快，也是顺坡下驴。

可是这位呢，连个屁味都没让他闻着，两份材料就出去了……

“哎，这话怎么能这么说？”莫甘娜却是没一点不好意思的样子，呵了一声：“你就说这消息是不是你从别处根本得不到的吧？”

尽管她是真的在空手套白狼，但是话说回来，要说眼下紧迫的局势只与她自己有关，那恐怕就有失偏颇了。

虽然卡尔一直装作凯莎的顺民，但是恶魔与冥河天然存在的，隐约的合作关系，大家心里还是有数的。

“这倒也是。”卡尔闻言倒是没再调侃，点了点头。

虽然有些事从来不会摆在明面上，但装傻倒是没必要的。

他淡淡地觑了一眼死歌书院的上方，又随意地低下头来。

事实上，凉冰的这个消息还是有些价值的。

若非如此，除非他们主动采取动作，谁也不能说准凯莎会何时降临地球。

如今的地球局势被华烨搅了个天翻地覆，如此一来，倒是格外清晰了一些。

“所以呢，我就有话直说了，现在不仅凯莎将临，华烨更是富得流油，我这人手不够，只能找你要点支援，最好再借几个人手……”莫甘娜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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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还吗？”

“不还。”

“干脆。”

卡尔点了点头，不过也没争辩什么，事实上，只要是到了莫甘娜手里的神，还回来也没法要了。

毕竟莫甘娜的魅力和邪恶秩序的吸引力，可不是说说而已。

“那既然你都说明了，想必也不能一点意向都没有吧？”而他目光微动，倒是微微一笑。

“我看你麾下饕餮那里抓了一个叫索顿的战神。”

“你自己去取。”

“好嘞……”莫甘娜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一个月她虽然甚少能做些什么，但是对于银河系的一些情况，还是有些掌握的。

“至于其他的，地球上还有个叫大伯伦的小妖怪，能力一般，你要是看得上就去取，看不上就算了。”卡尔又随口说了句。

本来就是留给她的盲盒，现在不过是主动开启罢了……

“哦，还有吗？”莫甘娜点了点头，又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