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红棉则是英气与美艳并存,她长发束成高马尾,发尾用红绳系着,露出光洁的额头与精致的眉眼。
眉峰微挑,带着几分凌厉,眼眸是深邃的丹凤眼,瞳仁锐利却又藏着几分柔意,鼻梁高挺,唇瓣是明艳的朱色,不笑时自带一股疏离的英气,笑起来时却又瞬间柔和,反差格外动人。
她肌肤是健康的冷白,身姿挺拔修长,穿着劲装时肩背笔直,腰间佩剑悬着,整个人像朵带刺的红玫瑰,美艳又带着不容侵犯的锋芒。
她们原本北上寻踪辽军,心中忐忑不安,却在半路巧遇了这支南下的大军。
得知是援救萧峰的辽军,四女毫不犹豫地加入,并凭借对地形的熟悉,主动为大军引路,这才得以如此迅速地赶到。
万劫谷外的旷野像被按下了静音键,十余万辽国铁骑列成黑压压的方阵,玄铁甲片映着日光,连战马都敛了嘶鸣,只偶尔喷吐着鼻息,蹄子轻轻刨着土,扬起细碎的尘;
另一侧数万宋军也绷着弦,长枪斜指、盾牌相靠,枪尖的寒光晃得人眼晕,却没半个人往前挪一步——
两军隔着数十丈距离,竟凭着一股无声的默契僵持着,所有目光都像被磁石吸住,齐刷刷投向谷口那两道翻飞的身影。
谷口处,掌风如雷、剑影似霜,萧峰白衣沾血,慕容龙城青衫猎猎,两人每一次碰撞都震得周遭草木簌簌落,那沉闷的巨响砸在众人心上,比任何鼓声都让人揪心。
宋军将领攥着马鞭的手青筋暴起,额角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淌——
他们比谁都清楚,慕容龙城是中原武林的根,若是这根断了,己方本就晃荡的军心必会彻底崩碎;
辽军将士则个个攥紧了兵器,眼神里又敬又急,他们的皇帝正以一己之力扛着整个中原武林的重量,这一战赢的不只是胜负,更是大辽的颜面,早不是普通国战能比的。
军前那片倩影更是揪紧了心,众女或立或骑,目光却没分过半毫,全锁在那道浴血的白色身影上,满是爱慕的牵挂藏在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里。
有人攥紧了兵器或衣角,指节用力到泛出青白,连掌心都掐出了红印;
有人贝齿咬着下唇,舌尖已尝到淡淡的血腥味,却浑然不觉;
有人眼眶红得像浸了水,眼泪在眶里打转,却死死憋着没掉,只任由肩膀轻轻颤抖;
还有人身体绷得笔直,却不自觉地往前倾着身子,像是下一秒就要冲上去,又被理智硬生生拽住,唯有喉间细碎的呢喃,混着风飘散开,全是“萧大哥”“平安”的祈愿。
风拂过她们的衣摆,银纱、劲装、裙摆轻轻晃着,却吹不散眉间的焦灼。
没人说话,可那一双双亮得发颤的眼睛,那一个个紧绷的姿态,都在诉说着同样的心意——
她们的心,早跟着场中那道身影,一同悬在了半空,跟着每一次掌剑相交,狠狠揪紧、沉沉落下。
李青萝再也按捺不住心头的焦灼,往前凑了半步,湖蓝劲装的衣角被她攥得发皱,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抖,对着身侧的李秋水急声道:“母亲!萧大哥他……他们以多敌一,萧大哥内力还未完全恢复,您快去帮帮他啊!”
话落时,她的目光还死死锁着谷口,见萧峰又险险避开一招,指尖不自觉地收紧,连指节都泛了白。
话音刚落,另一侧的阿朱也挪步上前,绯红劲装衬得她脸色愈发苍白,却还是微微欠了欠身,眼神里满是恳求,甚至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急切,望向天山童姥:“童姥,您神通广大,快去助陛下一臂之力吧!”
说这话时,她的声音放得极软,往日里皇后的雍容淡了几分,只剩对萧峰安危的牵挂。
然而,面对两人带着急切的请求,天山童姥与李秋水对视一眼——
李秋水先侧过脸,淡紫纱裙随动作轻晃,薄纱下的目光与童姥相撞;
童姥坐在白驹上,小小的身躯微微前倾,精致的眉眼间没了往日的倨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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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瞬的交汇,两人便齐齐缓缓摇了摇头,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定,让周遭原本屏息等待的众女,心瞬间沉了半截。
李秋水轻轻叹了口气,那气息似裹着无奈,飘在风里。
她抬手拢了拢颊边垂落的发丝,指尖带着一丝微凉,美眸扫过满脸焦急的女儿与阿朱,又掠过身后屏息的众女,眼底先闪过一抹共情的柔软,随即被深深的忌惮取代,缓缓解释道:“青萝,阿朱,你们的心情我明白。但此刻,我们不能插手。”
说罢,她还轻轻摇了摇头,语气里满是笃定。
天山童姥随即开口,往日里带着几分娇憨的稚嫩嗓音,此刻却沉了下来,裹着前所未有的凝重,恰好肯定了李秋水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