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松这时才反应过来,好像确实是这么个理儿,又急忙问道:“那某该如何?”
糜竺道:“当然是以牙还牙了!阎圃想要使君死,那使君也可趁机让他死,这样不就永绝后患了。”
“这怎么行?这怎么行?”杨松听罢,一跃而起,来回地踱步,“我两人并无死仇,如何能有杀死他的心思?
再说,阎圃智计卓绝,深得主公信任,我杀了他的话主公也必然怪罪于我,此计不妥!”
“哈哈!”糜竺笑道:“某亦知使君与阎圃没有死仇,但现在不是使君要杀阎圃,而是阎圃想要杀你。
使君莫非想要千日防贼,等着阎圃刺杀你的事情败露然后才展开报复不成?但恐某一天就会被贼所趁,使君可要想好了。
到时候想要后悔都恐怕都晚了,某只是一介商贾而已,只要能让某的商路畅通,某打点使君是打点,打点其他人也是打点。
若是使君作古,某无非是再多花点心思重新打点罢了,但使君可是要付出自己的性命。”
生命就是杨松的命门,这些年,他贪的实在是太多了,现在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怎么能接受自己突然死去的事情呢?
万万不能!
“那先生你说我该怎么办?杀掉阎圃的话主公怎么可能不怪罪嘛。”
“那就学着阎圃,将自己的嫌疑全部洗脱,让大家都觉得不是使君做的不就行了?”
“你是说——”杨松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明悟,“我先发制人,先请阎圃到我家饮酒,然后在必经之路上将阎圃刺杀?”
糜竺失望地摇了摇头,对于眼前这个蠢人,他到底在期待什么?期待他能猜到自己的想法?这简直太可笑了。
“非也,阎圃欲刺杀使君以某之鄙陋尚能猜测的到,那使君邀约,阎圃岂能猜不到?所以邀约之计已然落入下乘,乃不智之举也!”
杨松这下搞不明白了:“那先生让我刚才学着阎圃是什么意思?阎圃这刺杀的计策不是挺好的吗?那到底应该怎么做,还请先生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