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杨昂却是因为汉中四下无事,每天只顾着饮酒作乐,却是荒废了武艺,之前都不是张任的对手,现在又怎么会是对手?

又战了数合,杨昂已经只有招架之力了,眼看被张任逼的险象环生,为其压阵的兄长杨任见势不妙,当下拍马而至,试图救援杨昂。

副将叫道:“汉中的将领都这么不讲武德吗?说好的斗将,现在竟然想二对一,那就问问你爷爷手中的长枪愿不愿意。

今日我主与刘益州两位大汉宗亲奉召讨伐张鲁逆贼!”

当下也是拍马而出,迎战杨任,那杨任自恃勇力,怎将眼前的小将放在眼里?

对于张任和自己的兄弟他都非常了解,料想兄弟还能在张任面前坚持一会儿,这一会儿的时间已经足够自己斩杀眼前的小将,然后实施救援了。

于是,拍马转而来迎那副将,两人枪矛到处,当当作响,刹那间,已经交战了数合,可是眼前的小将哪里有半分战败的迹象!

当下勒住战马,问道:“某手下不斩无名之将,可否通报姓名?”

那副将哈哈一笑:“现在才想到问某的姓名吗?听着,某乃丹阳杨大柱是也!虽与你是同姓,但却不同宗同族。

你乃是跟随张鲁的的反贼,而某乃是跟随大汉皇叔的大汉将军,你今日须知是某杨大柱杀了你!”

“这是什么狗屁名字!听你名字,不过区区贱民,却敢和我这大将叫阵,真是取死之道也!”

“嘿嘿!”听闻有人说他是贱民,杨大柱也不怒,只是微微一笑道:“我这贱民跟对人了,跟了刘皇叔,日后不免封侯拜将。

你这世家子弟纵然出身高贵又如何?跟随张鲁,困守在汉中这等死地,只能等待着别人来讨平,便如冢中之枯骨也!”

张任本来已经将杨昂压的毫无还手之力了,可是听到那副将报他名字的时候,他还是没有绷住。

怪不得之前问甘宁这个副将叫什么名字的时候,甘宁只是随便说了句便应付了过去。

他是实在没有想到这个副将的名字竟然这么亲民,待听得他牙尖嘴利地将杨任说了一通,张任只觉得如同六月酷暑的时候,自己的身体堕入了冰窖一般凉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