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笑道:“无妨无妨,还请将军先领我等进城,且先休息,我等还有拿下房陵,以往我主处报捷去也。”
申耽当即表示道:“不劳将军辛苦,房陵守将乃吾弟申仪也,吾休书一封,房陵可不战而下。”
那副将闻言更加欢喜,随即令申耽派人传书,令其往房陵一行。
同时问道申耽道:“申将军久居上庸,可知往西城之路也?”
申耽问道:“将军欲取西城也?”
副将道:“是也,吾等乃我主之偏军,我主大将乃上将军甘宁甘兴霸是也,他现在正在沔水之上,现在想来已至钖县,钖县小县也,
想来难以抵挡甘将军的兵锋,西城乃大郡,料想可以抵挡一二,故我欲与我家将军夹击西城已成全功!”
申耽沉吟道:“自上庸往西北有一条大路可直通西城,然皇叔兵锋已至,张鲁如何还没反应,现在肯定已经调派大军,往西城增援了。”
那副将微微一笑:“无妨,我家军师自有妙计可以拿下西城,甚至直逼汉中。”
看着那副将满脸敬仰的表情,申耽也是心中疑问,这军师到底是何等人物?怎会如此得士卒之心?
但也知道自己现在只是降将,还没有刨根问底的待遇,便将这个疑问放在了心里。
上庸和房陵的距离不能算近,但也不远,快马三天便到,申仪见书也不迟疑,当下作书表示投降。
那副将于是便让另一个副将令三千军去往房陵接收,又令申仪将房陵守军一并带到上庸。
申仪到达上庸之际,那副将已经将书修好,径寻甘宁报捷。
并言说可沿上庸大路往攻西城之事。
甘宁此刻已经拿下了钖县,虽有些许伤亡,但好在并不严重,甚至可以几乎忽略不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