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抱是一剂良药,可以治疗我们的悲伤。
良久,李晴天扬起脸问:“哥哥,我还知道了一个不得了的消息。”
陈洛说:“嗯?你还知道了什么秘密?”
李晴天说:“二婆婆说,你爸爸有母猪疯这个病。”
陈洛说:“或许有吧,我听人说起过,他的毁容似乎是因为这个病,但是我从未听我爸亲口承认过,也从未见过他发病。或许已经是治好了吧。”
李晴天严肃地问:“你说这个病会不会遗传呢?”
陈洛心里一惊,连忙自我澄清:“放心吧,你瞧我这么多年不是好好的吗?”
李晴天皱了皱眉:“我不是担心你,我是担心隔代遗传。万一落到我俩的孩子身上呢?岂不是遭罪?”
陈洛听得她如此说,也不由得皱了皱眉,心里有点抱怨,二婆婆给她说这个干嘛!嘴上还是安慰她:“你放心了,我保证我身上都是健康的细胞。”
李晴天没有实际证据,也不能一直在隔代遗传的问题上纠结,就顺着陈洛的安慰下了坡来。
唉,虽然这次李晴天下得了坡来,但是,后来,她又顺着坡上去了。
隔代遗传最终还是沦落为李晴天的心结。
过了一会儿,二婆婆在下面灶房喊他们起床吃早饭了,二人迅速的起床,毕竟不在自家,实在不好意思拖拉。
吃了早饭,陈洛就带着李晴天到处游荡,想到昨天挖折耳根时,素芬嬢嬢喊去她家耍,当时口头答应了,不能忽悠人家嘛,就朝她家走。
素芬嬢嬢很喜欢陈洛,经常说的一句话是,我嫁到你们陈家沟时,你才板凳这点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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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坡上,乡道边一幢朴素的两层红砖房就是素芬嬢嬢的家。
陈洛牵着李晴天毫不客气地直往屋里走,正迎着素芬嬢嬢走出来。
这个嬢嬢还是往日般稍显臃肿的体态,估计瘦不下去了,身上捆的围裙,撑得滚圆,她嗓门还是大:“耶,终于舍得来了,坐。”
陈洛说:“有啥舍不舍得,早晚要来的。来,口水猪,喊素芬嬢嬢。”
李晴天乖巧地喊:“素芬嬢嬢。”
素芬嬢嬢高兴得脸上的肉一抖一抖地:“哎呀,你好,好乖哦,你叫啥名字?”
李晴天说:“嬢嬢,我叫李晴天。”
素芬嬢嬢说:“哎哟,名字也乖。随便坐,当自己屋头一样。那我开始弄午饭了嘛。”
陈洛撇撇嘴:“这么早,是不是没吃早饭,饿了吗?”
素芬嬢嬢说:“早点弄,早点吃。喂,懒猪些,你们快出来哦,陈洛来了,晴天来了。”
素芬嬢嬢这一嚷,陈洛听见蹬蹬有人跑下楼的声音,刹那三个人从房间里鱼贯而出,出来一个爹和两个儿子。
陈洛笑着打招呼:“青叔好,这是晴天,我女朋友。老弟们好,来,喊姐姐。”
李晴天赶紧喊人:“青叔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