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之无味，弃之则更是可惜。

这一路上听了钟筱恬一顿抱怨，陈楚南可算知道了御剑飞行对于所有剑修来说，究竟有多么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当时修仙界灵气枯竭更是一大痛点。

陈楚南站在钟筱恬的身后，发现对方白皙的脸蛋上不知何时染上了一抹红晕，说话时虽咬字清楚，但思维却有些混乱。

从一开始对于御剑飞行的批判，再到后来对于整个玄天剑宗的批判，钟筱恬仿佛将所有痛恨的人全部数落过一遍。

甚至连自己的师傅都没有放过。

如果毫不知情的人听了，说不定还会以为她在玄天剑宗的这些年究竟受到了多大的委屈。

要不然怎么会让这位玄天剑宗的前圣女，发出如此大的不满。

陈楚南一脸的黑线，他很想让钟筱恬安静一会，但又不得不听对方的唠叨。

这时柳韵溪附在他的耳边，悄声说道：

“道友，妹妹她这是患了失灵症。”

“失灵症？”

“口不择言，语无伦次，这些正是体内灵气枯竭的症状。简单点来说，失灵症就像是喝醉酒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