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眼，天旋地转。

竟然是来到这一片特殊空间中。

而凤凰女帝的衣冠冢，老布鲁斯身影，和楚歌的身影也是悄然而至。

楚歌一脸的蓦然。

而老布鲁斯一脸的浑沌，浑浑噩噩。

黎天师的桃木剑蓦然一弹，便是一道流芒而去，落到到了老布鲁斯的头颅三寸。

瞬息中，老布鲁斯失去的记忆。

已经丧失的理智，尽数的复原。

而下一刻，黎天师悠然道得：

“我借助一丝的鸿蒙真气，让僵尸之躯体的小十暂时的清醒，不过时间并不多，人死了就是死了，向我们这种通过各种手段。

滞留在人间，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楚歌向着黎天师郑重的一拜，道得：

“多谢天师。”

而老布鲁斯伴随着理智的逐渐恢复，口齿也是开始清晰，喃喃：

“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是楚歌，还有这么多前辈...”

紧接着，他蓦然发现了自己的小徒弟的背脊裂开狰狞的伤口。

九块诡骨，尽数的被挖出。

极端的渗人，让即使身经百战的执剑人们，也是看得触目惊心。

老布鲁斯的瞳孔骤然收缩，难以置信道得：

“楚歌！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这是谁敢的！”

“我宰了他！”

楚歌望着恢复清醒，“死而复生”的老布鲁斯，心中是百感交集。

他吐出一口浊气，深呼一口气，道得：

“师傅，这都是小事情。”

老布鲁斯勃然大怒，冷哼一声，怒道：

“小事？一个驭鬼者最为重要的就是寄生在体内的诡异。

而你体内的九龙骨，被人强行的挖出，这简直是比杀人粉碎魂灵，还要过分的恶行。

此乃剥皮挖苦，人间之酷刑！

楚歌，何人做的此事，我替你宰了他。”

楚歌微笑。

忽然感受到，还是有师父好。

出了事情，还是有人可以护犊子。

这种被人保护的感觉，真的是不错。

楚歌微微一笑，仍旧是柔和无比。

他道出真相：

“不是其他人挖的，其他人也无法在我活着的时候挖出我的诡骨，我又不是某大荒中的石姓后人。

师傅，这骨头是我自己挖的！”

老布鲁斯，乃至于在场的所有的执剑人。

都是露出了匪夷所思的表情，祂们无法理解这种行为。

而老布鲁斯更是露出极度悲哀，老目中尽数的心痛。

他颤抖苍白的嘴唇，沙哑声音扯着嗓子说道：

“楚歌，你这是何必？

我死后的这些年，你究竟是经历了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