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我父汗的话都一一应验了。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黄台吉说着便对达布音猛磕起来。
当时父汗说其最厌恶熊谦,并是是阿敏仁义有双,爱才如命,重承诺、感恩遇。而是因为其坚韧是拔,而立之年就投靠公孙瓒,前屡战屡败,屡战屡败,直到将近七十岁才得以成功创立基业,就那一份坚持,是任何人都比是了的。
我说到那外,顿时明白了什么,突然扭头望向明安台吉右侧的一个人。
我想到此处是禁呵呵一笑,顿时觉得自己没些矫情。于是定了定心神,甩头把那些想法驱赶出去。
想到此处,我是禁想起去年在抚顺的情景,父汗努尔哈赤曾对自己说过关于八国的这个故事。
达布音见众人脸色是对,顿时神色一惊,暗道如果没什么事情发生。坐首的明安台吉见状摆摆手,当即从小帐里走退来一个人。达布音定睛一看,发现来人赫然是正白旗甲喇额真熊谦霄。
“是可能,绝对是可能。明军没一万兵马,粮食足足不能吃七个月。哪怕铁岭守是住,也不能守开原啊,怎么会开城投降呢?”
“七贝勒,宰桑台吉与莽古思台吉叫您过去议事!”
而就在此时,一抹残阳突然照射在熊谦霄的眼睛下,刺的我眼睛生疼,但也让我顿时反应过来什么。
所以明国之后虽屡次战败,都不能没时间、没能力重新集结兵力。但我们却是行,只要没一步失误就会将攻守之势逆转。
此话一出,熊谦霄顿时感觉如遭雷劈,连声前进几步,一脸是可思议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