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拨乱反正也是大功一件,莫要废话,速速带大军入城。”
那个守将闻言暗想成了,也不敢拖延,当即带曹文诏等人直入内城。
曹文诏没料到攻城居然这么容易,但他也不敢大意,当即命人前往东门、西门,而他自己则带着田尔耕、李曙等人前往城北景福宫,千万不能让光海君等人跑了。
只是奇怪得紧啊,等到了景福宫门前,一路也未曾遇到零星抵抗,戍卫禁军见曹文诏带人进宫当即跪下投降,还主动打开宫门,曹文诏等人心怀忐忑的闯进去。
“快,光海君住在勤政殿,千万不要让他跑了,还有金介屎妖妇祸乱宫闱就住在后宫,都给我仔细搜查。”
等一进景福宫,金瑬、李曙等人表现的比曹文诏还要兴奋,带着一众人直往各宫内赶去,唯恐光海君跑了。
“咔嚓”一声,勤政殿的大门被轰然打开,曹文诏率众人纷纷进入大殿,就见整个大殿空旷异常,踩在地板上的咔咔回响声都回荡着,没有多少内侍,看来都跑了,只留下一个老人孤零零地躺在内殿的卧榻上,身边还有一个内侍跪在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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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海君,你不念天恩,倒行逆施,屠戮宗室,宠幸奸臣,搞得朝鲜上下怨声载道。绫阳君为此血书求援,要求匡扶朝政,而伱却不知悔改,反谋害绫阳君。今我奉大明皇帝之命,绫阳君血书之请,匡扶朝局,拨乱反正。”
曹文诏带着众人径直走到了光海君的面前,看着面前老态龙钟的光海君,直接开口斥责起来。
光海君闻言也漠然垂头,一言不发,当他知道明军到汉城的那一刻,就已知全完了。
早就心力交瘁的他也不想再多言语,径直等待曹文诏等人的斥责。曹文诏也知道跟他多说无益,只要抓住他就可以了,想着就摆摆手让兵卒把勤政殿围起来,不许任何人外出。
“快点,不要乱动!”
就在这时,搜查后宫的人也出来了,并且还押着一个身穿奢华高贵唐服的嫔妃,曹文诏也隐隐猜到这人究竟是谁了。
“启禀上使者,此乃深受光海君宠幸的嫔妃金介屎,其仗着光海君的宠幸骄奢淫逸、祸乱朝政,还囚禁了仁穆太后,权倾后宫。”
曹文诏听着李曙的介绍,心中也不断嘀咕。他早就听过这人,现在仔细一看也觉得甚是奇怪,感觉其貌不扬,居然能够深受光海君信任,真的是怀疑其有什么妖魅子不成。
“上使饶命呀,奴婢只是一介弱女子,啥都不懂,都是光海君诱使我去做的。”
金介屎看着被李曙等人拱卫的武将,心中还存有一丝侥幸心理,看面前这个上国武将能否饶恕自己一命。
但曹文诏根本不想理会她,见她还想辩解,直接厌烦地摆手道:
“呵呵,这等花花说辞留着给别人听吧,赶紧压下去,不要脏了我的眼。”
相比较抓住金介屎,曹文诏更关心光海君世子等的动向。他进城的时候就跟田尔耕等人分工明确,田尔耕则去抓李尔瞻、以及世子李修等人。
现在景福宫已经拿下,朝中大事已定,只要把李尔瞻等人拿下就可了事。
因此他一面让人继续清理景福宫,并且派人把宣祖之妻仁穆太后请出来,同时再将绫阳君世子李淏火速请入宫中,准备继任大统。
但很快田尔耕也来到了景福宫中,并且给他带来一个坏的消息。
“什么?没抓到是什么意思?他们还能跑了不成!”
曹文诏面露惊讶之色,显然对田尔耕带来的消息十分震惊。
“是的,我带人抄了李尔瞻等人的家,所有人都在,却唯独找不到李尔瞻跟郑仁弘等人,甚至连世子李修等人都凭空不见了。我询问其家中家眷,他们说昨天晚上李尔瞻、郑仁弘与李修商议到很晚,随后便带着亲信出府而去,就再也没有回来。”
曹文诏闻言不禁思量起来,田尔耕的话再明显不过了,那便是李尔瞻等人逃了!但是他们能跑到哪去呢?
“城中守备问了没有?”
“我已经问了,他们说昨晚未见大规模的兵马调动,只是郑仁弘掌管禁军,昨晚突然到驻地,带了一些亲信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