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朱由校有骑马解闷的闲心不同,作为“大金国”的可汗,努尔哈赤现在是头痛的要死。
抚顺城守备衙门内,他与黄台吉、五大臣等人尽数端坐在大堂内,见可汗在坐首一言不发,众人也不敢言语,唯恐恶了努尔哈赤,等待片刻后,努尔哈赤才缓缓的开口,向黄台吉问起了儿子代善的伤势。
“代善的伤势怎么样了。”
坐在下首位置的黄台吉面容看起来憔悴不少,现在四大贝勒中莽古尔泰被废,原本代善还可以跟他竞争。
但现在他被明军打的大败而归,等被接应而来的游骑见到的时候,早已伤痕累累,重伤倒地不醒。
所以现在权势最大的四大贝勒已故去了,剩下的就是阿敏跟他了。但阿敏的父亲就是被他父汗努尔哈赤给处死的,因此自然不会被努尔哈赤所重用。
所以最近一段时间,黄台吉被努尔哈赤给予重用,掌管建虏一切军政,这也让他劳累不少。
“父汗,二哥现在醒来了,但汉人郎中说现在还不能轻动,仍需好生调养为好。”
见父亲发问,黄台吉立刻站起来回答起来,不管怎么说代善还是自己的兄长,自己再怎么讨厌也不能表现出来。
“不重用的东西!还不如死了算了,轻敌冒进,害的我损失战机,把岳讬制造的优势白白浪费,真的是气煞我也。”
努尔哈赤闻言冷哼一声,听到代善不由的来气,于是回头对辅政大臣何和礼问道:
“西泰、克扎家里的人处置了没?”
“启禀可汗,我已命人把他们二人的家抄了,家中无一人逃脱,男丁编入披甲人,女丁贬为包衣奴才,以示惩戒。”
“真的是便宜了他们,吃里扒外,要不是二人通风报信,我军怎么会遭此大败。”
听到何和礼这么一说,努尔哈赤心情当即舒缓不少,也放下烦恼准备讨论今日的主要议题。想着就站了起来对着身后的地图遥遥望去。
他的目光望也逐渐聚焦在地图的西北方向,上面正是用满语写着内喀尔喀几个大字。
“岳讬现在有没有传信回来?根据他之前的信报,现在应该已经跟扎特鲁部对阵上了。”
“可汗,根据时间就是这一两天了,岳讬贝勒专门趁着察哈尔骑兵抵达,就主动出击扎鲁特部,想必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可汗只要静候佳音就可以了。”
武将额亦都的话并没有使努尔哈赤眉头舒展,相反他更加面露愁容。
“就是不知道吉刺特部南下了没,如果他们扎鲁特部一起,那内喀尔喀问题就彻底解决了,不然总是心腹大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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