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节约,也操心国事,宫内三大殿许多朝官都上书说要修,这关乎着朝廷颜面,但朱由校死活不修,就是怕费钱,但给辽东拨款,眼睛不眨一下,光凭这个,内阁诸臣们就不得不说一句圣君。
“既然陛下已经说了要好好赏赐辽东将士了,依我看这钱还拨了吧。”
刘一燝想了片刻,还是下定决心给吧,皇帝不差饿兵呢。
众人闻言点点头同意,趁着现在有钱还是给了,不然这钱还不知道花哪了。
“还有下个月底就要开恩科了,吏部那边准备的如何了。”
相比较封赏辽东,刘一燝更关心的是开恩科取士的事情。
毕竟都是经历过科举的人,他们自然知道这次机会的重要性。
三年一次的科举毕竟还是慢了,人生能有几个三年,现在有一次机会不用等三年,直接皇帝主持考试,难度还低,自然有许多人趋之若鹜。
“自神宗以来,朝廷就没有开过恩科,现在好不容易有这么一次机会,户部也早早开始准备了,定的考试的日期是二月二十五日。
只不过这次恩科五十年一遇,参加的人也较多,贡院场地怕是不够,又临时搭建了不少考棚,才堪堪满足。”
沈灌与礼部尚书是孙如游同属浙党,所以对于此事比较了解,现在见刘一燝询问,也耐心解答起来,这科举之事,任何人都怠慢不得,
“如此甚好,这是陛下登基以来的第一次开科取仕,意义重大,千万不能大意出什么纰漏。”
刘一燝对这事一直很上心,当即又询问了沈灌不少细节,得知孙如游确实准备妥当后,才放下悬着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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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甚好,就这样安排去做,不要怠慢。过几日就可以上表,让陛下确定主考官,同考官了。”
刘一燝还在为科举的事情跟沈灌他们嘱咐,但突然就见内阁书办从门外匆匆忙忙跑了进来。
“诸位阁老,您们快出去看看,那帮御史跟给事中言官们,听说昨日陛下下诏处罚冯三元,张修德、魏应嘉等人。
不知是谁把他们鼓动在一起,现在二十多人都在午门外跪着呢,说陛下听信奸臣谗言,菲薄言官,堵塞言路,现在又致使忠臣下狱,要求面见圣上,不然长跪不起。”
“什么?”
刘一燝一听从座位上骤然而起,这言官跪在午门外请命,是多少年前没遇到过了,最近的一次还在嘉靖朝,现在皇帝登基还没有半年,这言官就如此作为,这不是打皇帝的脸了嘛。
并且他们说陛下听信奸臣谗言,那谁是奸臣,不就是自己嘛。
想到这刘一燝也顾不得说什么科举了,当即就率韩爌,叶向高等人匆匆出了文渊阁,向午门而去。
“司礼监知道了没?”
“知道了,魏公公已经派人向陛下禀报了,还安排东厂的人在午门外等候,看样子是要抓人。”
众人暗叫不好,陛下昨日还说,这几个人言官后面定还有人鼓动,这还没过一会,就有这么多人在午门外闹,这不是明摆着让人坐实有人鼓噪这件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