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盾车后面的白巴牙喇兵被头上炮弹砸中,瞬间头盔被挤压成了扁平,脑浆泵裂,倒地不起,血液缓缓头盔中涌出。
炮弹砸在地上,冻的像钢板一块的土地,反而成了它的翘板,让炮弹瞬间弹起,向后面正在搭弓射箭的披甲人射去。
后面的一个披甲人躲闪不及,被炮弹砸在胸口,胸腔当即被挤压而破,向后面的披甲人弹去,直到弹到第五个人的时候才停止,留下了一道厚厚的血渍,跟六个死不瞑目的人。
相同的情况也在周围上演,对面的建虏兵卒在盾车的掩护下,人员密集,让克虏炮很容易就砸中盾车后面的兵卒。
“怎么样,打中了没。”
张名世看着木杆上面的了望兵,焦急的寻求着答案。
“没有,都越盾车而去,倒是把后面射箭的建虏鞑子砸中不少。”
看见有负责发射跟装填的炮手纷纷欢呼,终于出了恶气了。
以前明军用炮都是在城墙上或者是阵前的战车上,还是以佛郎机炮为主的小口径炮,不仅射程近,威力还小,在城墙上,打不了很远处。
野外交战也只能在阵地前沿打,还破不了对面的盾车,一但敌军接近就没啥用了,只能肉搏。
现在朝中运过来的克虏炮,不仅威力大,还射程远,更可以在大军后面打,准头还不错,完全不用担心敌军正面扑上来。
现在这大炮打的既安全又有威力。
“射远了,那就把炮身降低一厘。”
张名世见没有射中盾车,也没有不满意,毕竟试射瞄准是炮手的常规操作,于是凭着经验让炮手下调炮身位置。
“降低一厘!”
听到张名世的嘱咐,一旁的炮手连忙降低炮身,辅兵为了让炮管冷却,把雪水洒在炮身上,发出滋滋的冷却蒸发的声音。
准备就绪后,副炮手拿着炮杵装填火药,捣鼓进去,塞入炮弹,插上引线,在统一的号令下,同时点燃引线。
“轰”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