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川看见这样也没办法拒绝了,这么大年纪的老头,要是自己不答应,给老头气死了,那师傅肯定饶不了自己,大不了以后自己这个师傅对孙思邈这个超龄徒弟孝敬一点。
随后便是一段简单的拜师仪式,王川就算是收下了孙思邈这个在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徒弟。
......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王川的房门便被敲醒了。
“师尊,十常昨天晚上彻夜未眠,对于师尊昨天说的细虫有许多未解之处,特地前来请教师尊。”
来的是王川新收的徒弟,也就是孙思邈。
十常是孙思邈在年轻的时候创建了“十常养生法”而被人称为了孙十常,自己也挺喜欢十常这个称呼,便拿来当自己的字了,只有与自己亲近的人才可以喊自己十常,但是在现在还只有王川一个人当着孙思邈的面喊。
被喊醒的王川也睡不着了,便匆匆的起床穿衣,一边穿衣一边叹气,琢磨着这老头什么时候走。
很快穿好了衣服,打开门看见孙思邈黑着两个熊猫眼站在门口,王川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王川不知道昨天他和孙思邈说的东西对孙思邈造成了多大的影响,特别是在孙思邈拜完师之后,王川一时激动说自己可以治疗天花,依据就是这细虫论,而这又在孙思邈的心里掀起了多大的滔天巨浪。
要知道这个时代天花便是绝症,哪个村县要是得了天花便是十不存一。
而听到天花可治的时候,孙思邈全当王川在忽悠自己,可是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想起自己之前教人用得了天花之人的口水来防治岂不就和师尊的细虫论不谋而合,这一下孙思邈睡不着了。
想了一夜的孙思邈觉得这一夜是自己这一辈子最漫长的一夜,半夜想到不解的地方便想要立马去与王川进行讨论,可是也知道现在的王川正在睡觉,终于等到鸡叫便赶紧来到王川的门前。
“师尊,昨天你与十常说世间无论什么东西都是有细虫的,可是十常从来没有看见过,要怎么样才能看见呢?自古以来,人有好坏,兽亦有好坏,那么细虫是否也有好坏,人的生病是否是细虫引起的?.......”
看见自己的师尊出来了,孙思邈立马对王川进行了提问,甚至因为太激动,孙思邈的唾液有些都喷到王川的脸上。
“十常啊,先不说别的,以后和人说话不要靠这么近,你的唾液里都有细虫,要是你染了风寒,风寒细虫跑到别人的身体里,那么别人也要得风寒了。”
王川本来虽然当了孙思邈的师傅,但是还是叫他孙伯伯的,但是孙思邈不同意,说这样乱了纲常,非要王川喊他的小名。
听到王川这么说,孙思邈一瞬间恍然大悟,原来风寒病是这么传染开的,可是第一个感染风寒的人又是谁传染给他的呢?
孙思邈又陷入了沉思。
王川擦了擦脸,把孙思邈带到了药房,仔细的和孙思邈说了治疗王寡妇的经过,刀要怎么开不会大出血,为什么要消毒,怎么消毒,开了刀用羊肠衣怎么缝最好。
“师尊,你是说大部分的细虫可以通过火烧和你的酒精可以杀死是吗?酒精是何物,十常从来没有听说过。”
王川抬头透过窗户看了看外面的天,感觉现在大雷应该起床了,便带着孙思邈朝大雷家走去,一是去看看王寡妇的情况,再有就是顺便让孙思邈看看王川搞出来的高度白酒。
两个人很快来到大雷家,此时的大雷正在煮粥,粥里面放了点肉丝,这是王川昨天教他的,想着让王寡妇快点好起来。
看见王川与昨天老头来了,大雷连忙上前来。
“小川你来了,巧儿已经可以下床了,我不让她下床,她非要下来,说是你说的,现在在屋里打扫房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