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才嵘早早就收到他的消息，听说方杪要来天马行空转转，他原本是想让周恒随便接待一下算了，但琢磨了一会又觉得不合适，还是亲自下来了。

一见面，他就嫌弃的问道：“你到底来干嘛？”

方杪理直气壮：“来考察啊，我要把天马行空做到游戏里，不考察一下，怎么还原。”

“你要做什么游戏？”蒋才嵘忍不住问。

方杪：“不告诉你。”

蒋才嵘其实早有猜测，当面问道：“罪恶之城，不会是打砸抢吧。”

方杪惊讶：“我去，这都被你猜到了。”

蒋才嵘一听，立刻意识到天马行空在游戏里多半要遭重，连忙说道：“不行，我要收回授权。”

“你打赌输了。”方杪一边提醒一边安慰，“而且你放心，天马行空在游戏里，形象绝对高大上，也不怕跟你说，你会是游戏世界观里游戏圈的NO.1，开心不开心？”

开心个屁，你把星空互娱摘出去了，他可不就是NO.1吗，蒋才嵘都懒得骂他，感觉上了贼船下不来了。

“赶紧看，看完赶紧走。”蒋才嵘带着方杪在公司里随便转悠。

他只是觉得烦，但公司里那些不明真相的员工可都惊了，什么情况，方杪怎么会来公司，为什么老板会带他参观公司？

难道老板把方杪挖来了？

难道网上说的，方杪因为想转移星空互娱资产被发现，和姜秋绪闹掰的传言是真的？

难道星空互娱把天马行空收购了？

让蒋才嵘没想到的是，方杪这边参观完，还有点嫌弃：“公司有点小啊。”

蒋才嵘没反驳，这地方是租的，他确实有购置一块地皮建设天马行空专属产业园的意思，虽然做不到星空互娱的游戏开发新区那样，但也要和公司的规模、声望相匹配才行。

来到蒋才嵘的办公室，方杪站到窗边，望向街对面：“这边确实高一点，以前我在对面都得抬头看你。”

蒋才嵘哼了声，还没等他说什么，方杪就补充道：“总低头不好，当时我就怕你得颈椎病。”

蒋才嵘很想给他从楼上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