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秋绪更纳闷了：“考察什么？”

“不知道啊。”小陈摇摇头，虽然他隐隐有猜测，但这可不能乱说。

这边话还没聊完呢，姜秋绪就突然接到通讯请求，是东煌发展银行的行长钟启南。

莫非和方杪跑去银行的事情有关？姜秋绪好奇同意通讯请求，画面中的钟启南尴尬而不失礼貌的说道：“那个姜总，有个事情要通知你一下……”

方杪是从医院里醒来的，哪怕过了数百年，医院的设计依然以白色调为主。

他一边盯着天花板，一边回忆到底发生了什么，还好，记忆恢复的很快，他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很愤怒，有个老六偷袭，从背后电他的腰子！

这时钟启南从外面走了进来，关心道：“方总监，您醒了，感觉如何？”

方杪：“它为什么电我？”

钟启南很想说“伱自己没点B数吗”，不过面对大客户还是耐心解释：“银行这边的安保系统比较敏感，‘打劫’属于触发关键词了。”

方杪叫道：“谁设计的，太不合理了，在银行里为什么不能聊打劫，聊聊而已。”

钟启南：“……”

要不是看在你是大客户的份上，我就让你去和警察聊了。

钟启南正无语呢，方杪还挺大度：“我没什么事情，不过作为补偿，你一会带我参观一下你们银行怎么样，我研究一下怎么打……”

虽然确定附近没有安保机器人了，但方杪还是改口道：“我就是想看看，我们公司的钱放在你们银行到底是不是绝对安全。”

钟启南：“……”

你搁这骗鬼呢。

“行吧，也不瞒你了，是为我下一款游戏取材。”方杪解释道，一副“你现在总可以跟我介绍一下了吧”的模样。

钟启南愣了愣，取材？抢银行？我去，那我更不能和你说了，到时候大家真效仿过来抢劫怎么办？

这个时代犯罪率低是因为犯罪成本太高，逃脱率很低，但可不代表没有坏人。

“那个……方总监啊，这可能不太方便。”钟启南试图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