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没有发现，老大最近发呆的时间变多了。”

“不算发呆，发呆是放空，眼神是空洞的，老大明显是在琢磨着什么。”

“思考以后的项目？”

“不像，从老大偶尔流露出的笑容看，应该是幸福的事情。”

“确实，老大想坑人的时候，笑都是贱贱的。”

方杪是万万没想到，自己手底下一群人连他怎么笑都有一套总结，他正琢磨着怎么策划自己的求婚。

“要不要找谁参谋一下？”方杪心里没底。

他看了下自己的伴郎名单，蒋才嵘那么臭屁的家伙，很难想象能给他提供什么有用的建议，杰德就更不用说了，问他不如问人工智能。

“啊！！！”方杪抱着脑袋，突然想起来，要不要问问路菲菲，她古灵精怪的，应该有很多主意。

“不行，这姑娘嘴不严，别到时候主意没出，全给我漏出去了。”

方杪正绞尽脑汁筹划人生大事呢，天马行空的新作《无垠天空：星盟》上线了。

方杪很生气，给蒋才嵘发消息：“我这么头疼的时候，你还给我添堵！而且还照抄我的点卡收费模式！”

蒋才嵘：“借鉴！”

方杪：“太不要脸了。”

蒋才嵘：“也是借鉴。”

方杪：“……”

这家伙现在也学会阴阳怪气了，前者是借鉴《全面战争：帝国》，后者是借鉴什么！

“你头疼什么？”没想到蒋才嵘竟然还多问了一句。

方杪：“准备求婚的事情！”

蒋才嵘愣了下，没想到方杪会和他分享这种事，想了想，他回道：“这有什么好头疼的。”

方杪：“就知道你不懂。”

蒋才嵘：“不知道准备什么浪漫和惊喜？不如用你最擅长的方式。”

方杪：“游戏？”

蒋才嵘笑了笑，回复：“等你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