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不知道是哪一代的祖宗开始劝老祖:“啊呀,可以了老祖,他不入祖坟,留个儿子可以了。”
然后又是另一个祖宗站了出来,看起来还挺年轻,但是与父亲长相差距还挺大。也不知道是哪一代的阿奶基因优良才改了方家整体样貌,变得好看起来。
他似乎对空口白话一点也不当真,反而质问道:“他哥俩媳妇都没有,生什么生?”
还是太公讲道理,拎着阿翁一起出来:“正闻,孩子们听你的,你说。”
正闻,是阿公的字,我写过,我记得,看了他的样貌,我知道是阿奶的功劳了。阿奶不是方村的,年轻时肯定很美。
阿翁是第一个犯错的,又是个对家里这个规矩不管不顾的,哪能硬气的起来,于是勉强对我说:“水儿啊,听到了没?努力生儿子啊。”
我尴尬扶额,答应一定努力。心中却总觉得这趟老宅就不该回来,明明知道答案的事情,有什么好追查的?简直没事儿找事儿!
于是初一晚上大哥回来,说能休息双号,我就拉他喝酒,喝到兴头时我问他:“哥,如果咱俩一起努力,这一代能生多少孩子?”
“噗!咳咳!”兄长呛的直咳嗽,这口气被酒辣的顺不上来:“你!咳!你被下药了?怎么问这个!”
“嗯……我不懂嘛,也没地界学这个。”
“咳咳!学?这要学?你不是挺会?”
“呃……是跟人学的……”比如斯坦森?比如埃克?境里那么多男男女女,还有些书上的内容,俗世的事不就该跟俗人学?
“你这山里都是些什么人?教的都是些啥?”
“不……唉……没什么,当我没问。”
“你这样想,天子的女人该多吧?又有几个子女?如果天子脚下有成堆的儿女,现在还能是这么乱的世道?”
“嗯……有道理。”
我深以为然,感觉又学出了个精髓。大王见良田就耕,没错。虽然好儿子不多,至少有六个,五五开也是高概率。
就现在这种隔几年换一个天子的节奏,确实是儿女不够多引起的。
兄长喝了点酒,似乎也开始停不下思路:“一人三个,应该可以。但是你不是会那些个吃喝调理的?我觉得你有希望多几个。”
“不不不,给你补,都给你补。”
“其实……”兄长欲言又止:“有个事儿你帮我分析一下。”
“怎的?”我看他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似乎都开始回忆上了,不由催促:“你说啊,你不说我怎么分析!”
“就……一夜欢好后,姑娘跑了是几个意思?”
“跑了?”我有点诧异,这事儿不是不能,只是不是很地道:“从哪儿跑了?”
“嗯……”他犹豫再三,还是说了:“那时候是我们在巨鹿老家的最后一年,当时黄巾开始活动,我总觉得妹妹在这里不安全,于是开始卖田准备搬家。我一个兄弟想投黄巾,但是知道我肯定是不能跟他去的,于是把妹妹托付给了我。”
“多大?”
“她当时十五六吧,比方玉大不了几个月。”方折回忆着:“那时确实也是天灾不断,很多家里都没人了,他哥走后,她一个人跟着我们去了许都。那时候缴黄巾的决心也是很大,没过多久,老家就传信回来说他哥人没了。”
他似乎是和那兄弟感情不错,说到此处,自己喝了两杯:“当时我刚在许都混了个人都不错的市井圈子,于是抓紧给方玉找了个大族里还可以的书生嫁了,然后就想把她也嫁了好开始赚钱。于是我就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