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了多久?冻成这样!”
看他抓着我的双手反复哈气揉搓,我这才意识到是自己冻的太久,已经没了知觉。
“没多久,约莫一个时辰吧。”
“你站那么久干嘛!去陪他们冻死?”
“不是,我就是想知道要抵御的寒冷到底是怎样的,保温该如何改良,白天不热,晚上不冷才是最好。”
“真是着了魔了!”他气急败坏的扔下我,在帐内来回踱步,就想找个趁手又不是会很疼的东西抽我两下泄愤:“今天不准写了!给我立刻睡觉!不要耽误我点粮!”
“你等一下!”我翻出写好的奏表给他,叮嘱道:“如果狱典为难你,你就恭维他,一定不要提他们克扣囚粮的事,一定要说他们尽职尽责!只是无法对抗天气罢了!”
“我真想一棍子把你打晕!”
“别费那事了,我这就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