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伸手脱我衣服。
“唉!姑娘!伤是我弄的,你犯不着以身相许啊这!”我惊慌失措,赶忙抵住她的肩膀。
没成想她惨然一笑,握着我的手拉开了自己的衣领。完美的肩头上,一块翻烂的皮肤,像是某人刻意留下的象征所有权的印记。我不忍看下去,紧紧闭上双眼,可手上极富弹性的触感让我迷乱,冰凉的碰触让我的血液随之聚往一处。
我心一横,把这奇怪的女人拍晕在怀。
“你倒是怜香惜玉。”
陌上看着我的笑话,忍不住揶揄。
“那怎么办?这女人刚刚坐胎,估计自己都不知道。”
“所以呢?”
“事情不简单,洁身自好为上。”
翌日,乌恩得了消息,来看我。
那女子没完成任务,低着头跪在地上等他责罚。乌恩似乎也没想太为难那女人,只是瞥了一眼,便抓起我的手像模像样的搭脉,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会。
“大夫每日都来,没说你病入膏肓啊,怎么突然病的这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