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父呢?”我虚声问道。
“被那大蟕蠵叫到第五家和谈去了。”
闻言大惊,我猛的从床上弹起,抓了衣服就往外跑:“不行!我也得去。”
匆匆赶到第五家,那院子外被山民们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个严实。我挡着伤口往里挤,快挤进院子时,却被几个后来上山,总与我师父泛舟喝酒的世伯搂住,不让靠近。
一个说:“游儿,你叔谈事儿,你就别掺和了。”
“我不管谁管!”我扯着公鸭嗓子喊,实在尖细,被人群的嘈杂声淹没。
“你们看!我们游儿是真病了,话都说不出来了!”另一个好事的世伯拉紧还想往里挤的我,冲着院里院外呼喊了一声,似乎是想帮我师父谈判加码。
师父闻言,看了看我,面不改色偏过头,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泪。
唉……
他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