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夫君。”
吕雉冷哼一声,撒娇道。
她虽然有时会有几分的任性,不过,她的情商很高,赵澈不愿意说的事情,她会很识相的不多问。
......
一日后的下午。
沛县,刘太公的家中。
此处的气氛十分的凝重和冰冷,
一进门,还有一种强烈的置疑感。
刘季依旧是躺在床上,养着身上的伤,忧心忡忡的模样。
同时,他还望着屋子顶,双目没有什么神采。
眼里十分的绝望,
最近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处在他人生的低谷时期。
尤其是这两日,更是到了谷底。
小主,
在今日清晨,他的爹娘,为了他能不被送去当徭役,拿出来了家里仅有的一点积蓄和自己的棺材本,东拼西凑才凑了一些钱,
准备用这些钱,找负责押送徭役进咸阳的小官疏通。
然而,那小官,都没有见他们。
走投无路之下的刘季,又准备去寻找昔日好友萧何的帮助,
谁料,被告知,萧何这两日在家中休养,没有来县衙处理事务。
这时,刘太公和刘媪夫妇两走了进来,看着刘季,满脸的心疼。
尤其是刘媪,作为刘季的母亲,更是着急的眼泪不停,整个人也是满面愁容。
她思索片刻,提议道:“季儿,眼看着明日就是徭役进京城的日子了,要不然,你今晚连夜逃走吧,逃去山上,躲得远远的。”
“娘听说,被抓去修长城的徭役,十有七八都回不来。”
“什么馊主意?季儿如果不去服徭役的话,触犯的是秦法,咱们全家都得遭殃。”
“他能逃走,咱们一家老小,可以逃走?”
刘太公直接打断了刘媪的话,厉声呵斥,否定道。
他活了一大把年纪,孰轻孰重他还是可以分得清的。
这个刘季,虽然是他的儿子,但是在沛县已经是声名狼藉,如果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一般。
刘季走了以后,起码可以保住他们刘家的名声。
“爹说的对,我不能离开,我离开了,你们几个都将面临酷刑以及牢狱之灾。”
“另外,这批徭役,未来都去的是咸阳。所以,凭借孩儿的随机应变的能力和计谋,如果能有机会接触到咸阳的达官贵人或者是王侯公子的话,我相信我可以逆天改命。”
闻言,刘季沉默良久,思索权衡了一番,回答道。
这是他的想法。
咸阳,可是大秦的都城,全天下最为富庶的所在,也是有机会可以逆天改命之处。
不过,他知道,这条路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