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锦程更关心松井大辅的伤势。
狱警说:“胸口中了一枪,估摸着要够呛……”
奇怪的一幕出现了,躺在地上的松井大辅慢慢坐了起来,龇牙咧嘴揉着被子弹射中的部位,根本不像一个遭受严重枪伤的人。
朴英宰冷哼了一声:“都开了枪了,还没反应过来,哼,真不知道养你们这些废物有什么用!”
“到底怎么回事?”
齐越问朴英宰。
“英宰,你如果不是军人,肯定会是一名出色的警察。”
“都一样,满洲国是军警一体制,军人和警察没啥区别,查案、剿匪、上战场,样样都得精通。”
“说的也是。”
“等忙过了这段,我们聚一下。”
“好啊——叫不叫姜斌?”
“叫他,我就不去了。”
“呵呵,你们俩呀,前世一定是冤家对头!走了!”
齐越开车离去。
……
此时。
一辆轿车急速行驶。
“得手了吗?”
董先生问。
“瞄着心口窝打的,必死无疑!”
马壮对自己的枪法很有信心。
董先生点点头:“那就好……”
前方路口设置了拒马路障,连同保安局的特务,荷枪实弹的警察吆五喝六,盘查来往的行人车辆。
董先生把车开进一条小路,路边墙上钉着街牌:白庙子路。
马壮赶忙提醒着说:“前面是死胡同,车出不去!”
他是本地人,对滨江大街小巷了如指掌,白庙子路虽说四通八达,但只能走行人和牛马骡车,汽车想要通过,最后还是得绕回主街。
董先生把车停下,看了看四下无人经过,这才说:“到处都是警察,咱们不能走大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