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事情的起因,高克俭猜也猜到了——档案股派孙爱娣去档案室,齐越顺路送孙爱娣回家。
“他们两个是什么关系?”
白沛岑问。
高克俭说:“我也不太清楚。要不然,我回去问一下齐越?”
白沛岑说:“不用了,闲聊而已。你跟我来一下,有份文件需要你亲自取走,别人来取,我不放心。”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三楼,在厅长室门前,白沛岑掏出钥匙开门,铁丝断在锁芯里,钥匙插不进去。
白沛岑以为拿错了钥匙。
高克俭凑近一看,赶忙说:“厅长,门被人撬过!”
“门被撬过?”
白沛岑吃惊不小。
“您看。”
高克俭指着锁眼里的铁丝。
厅长办公室被撬,案情非同小可,高克俭不敢怠慢,当即调来特务科值班人员,守住两侧楼梯口,不准任何人上楼,避免现场遭到破坏。
高克俭亲自勘察现场。
距离上班时间还早,没有其他人来过三楼,勘察工作进行的很顺利,除了高克俭和白沛岑的脚印,就只有那双三接头皮鞋鞋印。
……
进了办公室。
白沛岑背着手来回踱步。
高克俭在一旁说:“厅长,您放心,我一定彻查此事!”
白沛岑问:“会是什么人干的?”
高克俭说:“我怀疑、是内部人。”
白沛岑目光一闪:“依据呢?”
高克俭说:“特务科的值班人员,每两小时巡视一次,大门口有警卫,这个人来去自如,若不是有飞檐走壁的功夫,没可能避开所有人的眼睛。”
“撬门?他想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