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浮现的,还有这么一个家族其中的肮脏与龌龊,围绕着家族的遗产,每一个人都有作案的动机。
而真凶的影子,依旧隐藏于这些人的中间。
其中推理的弯弯绕绕,让玉城光脑子都有些晕了。
如果是他的话,大抵就会直接承认这就是魔女所做下的一切了吧。
棋盘几度重开,每一次,都是以不同版本的魔女传说为棋局,将故事以不同的情节再度演绎。
死亡的顺序与方法也在不断的改变,每一次似乎都是一个截然不同的故事。
唯一相同的便是,在故事的最后,魔女将会现身,为这个古堡中剩下的数人带来最后的死亡。
已经封存的古堡疑案成为了封闭的猫箱,唯一的诠释者似乎只剩下了犯下了这件案子的魔女本人。
除了最后的十七人全灭之外,其他所有的内容都可以自由任魔女解释和编纂。
但既然如此的话,为何不直接用最无可辩解的方式,直接让凌仕结无法反驳呢?
就像是出题人,总是留下了能够解开的范畴,而不是直接出一个哥德巴赫猜想这样的不可解。
玉城光抱着疑问,继续看着两人之间凶险别致的战斗。
魔女的真实化作了七根楔子,钉在了凌仕结的双腕、双膝、双眼与心口之上。
方才爱塔妮缇出示的真实,推翻了她之前的大部分推理,化作了无可抵挡的真实之楔,将她处以了磔刑。
极其凄惨的一幕并没有让玉城光感到同情或者行动,因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依旧保留着口舌的凌仕结,及时修正了她的推理,以其他的方式继续维持着自己的“人类真凶说”。
魔女的真实之楔随之消失不见,触目惊心的伤口也迅速消散。
在棋局结束之中,所发生的一切都并非是真实,只有打开猫箱的一瞬间,猫的生死才会得到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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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即使如此,你也依旧没能推翻我的推理,你还能有几道谜题可以继续维持防线呢?”
虽然并非是真实,但疼痛对于凌仕结而言却是货真价实的。
残留的疼痛让她浑身忍不住抖动着,却依旧举起了手中的燧发枪。
天平在不知不觉开始了倾斜,爱塔妮缇一上来的谜题组合的确是凶猛的攻势。
但当一个个谜被破解之后,她所能维持的防线就越来越少。
“你还行吧?话说这棋盘输了会怎么样?”
玉城光看了爱塔妮缇一眼,他现在还不知道自己这个公证,究竟是有何意义。
“放心,不会有事的。”
爱塔妮缇脸上也残留着几分痛色,刚才她也被凌仕结的真实之楔贯穿过数次。
虽然她这么说,但玉城光还是隐隐觉得有些不不对劲,但却又说不上来。
“既然你已经将作案的谜题全部破解了,那么我就只剩下最后,也是最关键的谜了。”
爱塔妮缇再度举起了枪,眼神之中依旧充满了自信。
“那就是,我是谁?”
凌仕结短暂的沉默了下来,爱塔妮缇是谁?
真凶自然不可能是名为爱塔妮缇的魔女,而是假借魔女之名的某人,但哪个人究竟是哪一个?
古堡的十七人此刻都出现在了她的面前,看着她。
男人、女人、老人、孩子、少年、少女.
究竟哪一个才会是伪装成魔女的哪一个人呢?
凌仕结举着枪,来回扫动着。
“不,他们都不是,这些人之中没有你。”
“呵呵,这座古堡里只有十七人,这是铁的事实,如果这十七人中都没有我,难不成你是认输了?”
爱塔妮缇微微勾起嘴角,但凌仕结却低垂下了眼眸,手腕一抖,弹丸朝着角落中一具焦黑的尸体射去。
爱塔妮缇的笑容戛然而止,胸口绽放出了血花。
“虽然只有十七人,但台面上的有一个是死人,是背景中死去的人,却其实是活人。”
凌仕结吹了吹枪口的火花,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
“你太过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