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这篇论文的重量更是沉了几分,这种关头哪儿还顾得上感叹啊,先办正事儿要紧!
朱橚一边骂着自己心大,一边就冲出了书房。
.......
朱标的寝宫里,宫女太监,还有常在榻前照料的吕氏通通被朱元璋赶了出去,独剩他们父子二人相处。
朱标难得正清醒着,虽然身子日渐枯竭衰弱,但清醒时候他神思却也还在,很敏感的就察觉到朱元璋今日脸色不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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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朱元璋尽力掩饰着,也只与朱标说些家常话,但是朱标仍然感受到了老父亲眼神蕴藏的巨大悲伤。
咳嗽不断的和朱元璋说了一会儿之后,朱标莫名有所明悟。
他眼神颇有些无奈和不舍的看向了朱元璋:“父皇,儿臣大限已定了吗?”
朱元璋神色一僵,硬生生挤出来个笑容,就要说些什么,但嘴一张却什么都没说。
他什么都没说,但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一片沉默的房间里,朱标惨然一笑:“父皇,儿臣还剩多久时间?”
朱元璋一下绷不住,抓住朱标的手就老泪纵横,更是沉声不断责备自己起来:“父皇没用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雄英走,眼睁睁的看着你母亲走,现在还要眼睁睁的看着你走,却什么都做不到!”
朱标一阵咳嗽,想说些什么宽慰老父亲,但最后只化作一声叹息。
突然,寝宫的门猛地被推开,巨大的声响让里面的两个人都是一惊,朱元璋更是飞速的抹了一下脸。
父子俩的谈话被打断,他气的不行,一回头就看到一脸喜色的朱橚,这更让他气上加气。
“你个混账东西,伱大哥现在这般样子,你有什么事情值得这样高兴的,而且朕不是说了谁也不许进来打扰的吗!”
朱橚却顾不得请罪,直接把报纸往朱元璋手里一塞:“父皇,儿臣收回之前的话,也许现在时间是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