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
钦天监监正张久香出列,恭敬道:“臣已无计可施,殿下恕罪。”
百官皆同情的看着这老头,一把年纪了,前几日还被皇上申饬,倘若是犯了大错自是应当,可他只是没算到合皇上心意的日子,实在是有点冤枉。
太子倒不同情他,毕竟算来最该被同情的是自己。
老头子此刻卖惨,太子要是接茬就要把锅背自己身上了,他便只不轻不重的安慰道:“张老体谅,毕竟是个喜事,父皇自然难免苛刻了些。”,
“不过,张大人素来老练,祭祀祈福这么多年从未偏差过,只是如今为何选个日子都选不出来?”太子话音一转又向他施压。
监副宋令是个迂腐的老头,此刻义愤填膺的站出来道:“太子殿下,虽陛下为父,殿下为子,不可逾越,但陛下行事偏颇,殿下自要劝诫,不可放纵。”
“殿下,陛下若是正经纳妃,那是喜事,应该举国同庆。可陛下要迎的是道姑,天下之主如此表率,子民该如何自处啊?”
“殿下······”
“殿下······”
有人开了头,群臣便奋起而言,一时间,太子满脑子只能听见于礼不合、祖制不允等字眼。
太子就知道,这帮老东西从知道皇帝要纳道姑为妃就不满,如今是彻底憋不住了,倒苦了自己,被淹没在群臣的唾沫里。
争吵半晌,还是被太子压下。
“既然钦天监摘不出好日子,那就定在寿宴当日,双喜临门。想必父皇也会高兴。”
一锤定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