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巢圣人,服了服了!”
“我们为赤硝圣祖拉过车,流过血,立过功,请饶我们一命吧!”
巢无动于衷。
“血祖高天乃赤天之弟,黄祖之子,伱便不怕触怒于天~”
巢淡漠无情。
“血祖高天——救命啊!!!”
他们穷途末路只得大呼高天之名,赤燧圣王饶有兴致的踏步在一旁,冷静的审视,噙着冷笑:“高……”
咔嚓!
深红的闪电宛如穹天染血,崩射在云层之间,电蛇乱舞,犹如暴雨将至。
界海深处,血界只如成年人的拇指大小,其中无数的细胞沉沉浮浮,凌空而立,气势十足。
轰隆隆——
一道意志自虚无中滚滚而至。
“欺人太甚——”
“老祖!”“高天!”“血魔老祖啊!”
“您的后裔要被赤黄圣族的家伙欺负死了,我们可是您最后的纯血嫡系了,没了我们,您的血食祭祀就要断绝,我们不能死啊!”
九头血魔好似巢手中的拉面,拉的无限长,却怎么也不愿出来。
一旦被拉出来,将永世为奴为婢,若是管吃管住还好,可巢显然是想剥夺智慧,让他们沦为野兽牲畜!
那时候,他们将跌下先天,失去太古诸天的血统,连祭祀之权都无。
巢陡然一惊:“天?”
没有想到,太古亡去的天意竟然能从虚无中苏醒,真的降下意志,显现威能,在脑海中发声。
“巢,现在住手,看来赤天的面子上,放你一条生路。”
“高天?”巢轻语。
“无礼!”
血魔高天之音隆隆而威,响彻在界海深处:“我亦是你的祖,你的身体里犹然流淌着我的血,生命之舟是我给予众生的福报!”
巢冷冷环胸而立,沐浴神火:“哼,高天血祖,你乃太古凶手之一,害我阎魔赤天,毁我老祖社稷,不配为我所敬!”
血海涛涛不尽,浪花朵朵不空。
久久之后,血祖高天方才冰冷的回应,天意临尘:“太古已殁,我身已葬于太古,化道登天,种种恩怨早已洗清,况且那非我之本愿,黑暗所控者,身不由己,杀赤天者,非我,大黑天也!”
“休要狡辩!”
“巢,莫要自误,天意临尘,若非谅你乃赤硝之子,我早已一念夺你庐舍,斩你心灵,速速退去,复我血界,重开祭祀血食,尚能留命……”
巢圣人顿时色变。
血海附近的赤蠃王巢中,蠃祖借助圣眼昆仑镜瞧见巢一动不动,挠着头不明所以。
然而,血海却陡然响起赤燧圣王的大笑。
“高,你在说什么屁话!”
“嗯?”
顿时,天意惊怒。
谁敢如此,对天不敬?
血祖高天恼火不止,意念沸腾,强势冲入赤燧圣王的心灵中,声发如雷霆:“赤黄圣族的小小圣王,也敢在吾高天面前狂吠,也不看看……嗯?”
说到一半,戛然而止。
他似发现什么恐怖的真相,惊恐的从赤燧圣王的身体中脱离,犹如残云般倒卷,回到巢身体中,惊恐的大叫:“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你,你……”
“我,你在害怕什么?”
赤燧圣王闲庭信步,却生君王威仪,霸道凌厉:“高,你在怕什么?拿出你的狂傲,让我看看这些年你长了多少本事!”
血界万灵吓得当场静止。
巢喃喃失语,连他也看不懂了。
“血祖高天为何如此害怕赤燧圣王?”
蠃祖吓得从王庭中飞起,细胞都吓尿了,腿打着摆子:“圣王,你怎么了,天,你在同天说话吗?你低调点,那可是天啊!纵使是最垃圾的天……”
轰!
话说半截,脑海被高天一冲。
“住嘴!”
踏马谁垃圾?
天意暴涨,蠃祖当场宕机,从虚空坠落。
他承受不住天意的降临,那强横的信息流直接击溃心灵,当场死机,缓慢的等待着重启。
赤燧圣王青筋暴起,细胞发黑:“高,你这是在找死?”
“!!!”
高天怔然醒悟:“他是你此生的君父……我不是有意的,我们同是黄天之子,你不该断我社稷血食,毁我血界,亡我族人!”
“咎由自取!”
“赤天!别太过分!”
“过分又如何?”
赤燧圣王,或者说赤天子非常强势,太古以来他便强势难当,当年高天在他面前,不过是俯身求食之辈,纵揽太古,除了青那个家伙能高看一头,谁能入他法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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