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云正在为叛逆的分身伤春悲秋,不远处的沈初玥扬了扬眉,冒着这么浓的烟,是生怕她注意不到?
沈初玥也不知道这劫云为什么没杀她,但既然刚刚不杀,要么是不能杀,要么是不想杀。
看了看在自己手上羞羞答答的雷云,沈初玥眼中闪着笑意,又或者是,两者兼有?
沈初玥揉着小云,蹬着小腿,悠哉悠哉地向那处浓烟密集的地方赶去。
原本还痛心疾首的小劫云,听到脚步声,身子猛然一顿。
不争气的电光在自己的身子四处流窜,就连原本冒着的黑烟,也变的异常诡异。
最上方是还未消散的黑色,中间是一大团的白色,又开始冒出的是白中透着粉色。
沈初玥眼神抽了抽,看来这团劫云的智商委实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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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劫云的高大上的滤镜也碎成了玻璃碴。
果然啊,这人的一生啊,就是不断祛魅的过程。
沈初玥在心中装模作样的感叹一番,手上揉搓雷云的手劲儿又大了几分。
藏在雷云身后的劫云感受到陡然加重的力道,又开始在心中嘟囔起成何体统。
见劫云没有丝毫动作,沈初玥的胆又肥了些,直接走到了那片雷云的身后,将躲在它身后的劫云逮个正着。
不过嘛,看着脚下迫不及待将自己托着到那处的雷云,沈初玥觉得,自己就算不就山,山也会自己过来。
看着那个比其他雷云紫了一个度的小云,沈初玥毫不意外。
老大嘛,肯定和其它的云有些差别。
见这云依旧没有什么动作,只是头顶冒着的烟又粉红了几分,沈初玥的眼神更放肆了些,上下打量了一番。
发现它的身子相比于其它雷电,更凝实了几分。
秉承着敌不动我不动的想法,沈初玥手上动作不停,一边还饶有闲心地想着,它的身子这么凝实,该不会,是平日里抽的雷劫都是自己身旁这些雷云里的。
那平日里,雷云酝酿的时间,总不会是它挑拣着今天薅那一朵云的雷线吧?
沈初玥被自己的想法逗的笑出了声。
软糯的笑声打破了沈初玥和劫云之间的宁静。
听到笑声,劫云整个身子都炸开了。
“你,你笑什么!”
一个凶巴巴的童声从四面八方传来,甚至挂在自己胳膊上的雷云也出了声。
沈初玥觉得仿佛是有成千上百的眼睛盯上了自己,有点吓人怎么破?
膨胀的胆子又缩了一两分,沈初玥轻声道,
“一想到我竟然进入了其他所有人都没进去的劫云里,还活了下来,心里就止不住的高兴。”
沈初玥的眼中星光涟漪,一张极具欺骗性的小脸写满了真诚。
劫云被沈初玥崇敬的目光看的有些夸夸然,云身都不自觉的抬了抬。
“哼,你确实该高兴,能进本大人地盘的,可也就你这一个。”
沈初玥将这朵奇葩云的动作看的一清二楚,稚嫩的童音说着大人话,头顶的烟颜色却愈来愈粉。
“嗯嗯,多谢大人。大人的云身一看就不同反响。”
“我可从来没见过呢。”
哄人的话张口就来,主打满满的敷衍。
那朵云竟也没听出来,飘的更高了,青雉的声音里满是得意,“当然,本大人司雷罚之权,可是天地间的独一份。”
劫云被沈初玥顺的乐开了花。
往常它降雷劫时,什么好话都听过,有些儒修还给自己当场做过几万字的大长诗。
一边被劈,一边继续做诗的那种。
最后诗没做完,人已经被劈傻了。
还记得几千年前,第一个儒修这样作诗的时候,它还乐得听一听,稍稍放了放水。
谁知后来,所有儒修全都开始在渡雷劫的时候作诗。
有的诗是夸它的,有的诗还是骂它的。
还有的诗,是表面夸它,实则暗戳戳骂它的!!!
别以为它听不懂!
它放水了有人说它徇私枉法,它不放水有人说它喜怒无常。
整的它对修士的夸赞一听就烦,干脆每次都对儒修们放狠招,只打一个快准狠。
哼,既然它不舒心,它就让整个儒修,都不舒心!
可被眼前这只小人类夸赞几句,劫云就像是喝了人间的烈酒一般,整个人都醉醺醺的傻乐。
难怪天道让自己给她放放水,不准它把小人类给劈死。
这只人类这么会哄它,它只是稍稍放点水,肯定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