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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竹璋眼中含笑,声音温柔到了极点,“君上,我们是夫妻啊,夫妻之间,想做什么都可以。”
“咱们还和之前一样,君上在上棉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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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初玥了一会,裴竹璋的双手护在自己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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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初玥感受到了威胁,凶巴巴地说道,“你别动,我要在上棉!”
裴竹璋的动作…,嗓音里满是情欲,低低地诱哄着,
“乖,君上在上棉的。”
“君上一直在上棉......”
沈初玥呜咽的声音愈发破碎,却被人死死地禁锢。
床…,坐在上面的沈初玥能够将裴竹璋刚刚拿的书看得一清二楚。
书上的…,和他们现在,一模一样……
次日,沈初玥醒来后,两条腿就如同软面筋,连床也爬不出来。
身下被涂了药,冰冰凉凉的,倒没什么不适。
外面日头高照,想来已经中午了。
她的目光飘向房门,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郁离能来找她。
没错,虽说骨哨她昨天醒来的时候就不见了,但郁离和其它皇室暗卫不同。
她和郁离之间有子母蛊,郁离是能够知道她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