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最近,太傅总会让自己处理一些有关国家大事、颇为棘手的折子,

往常,都是太傅在想了三四个解决方案之后,给自己一一说清每个方法背后的弯弯绕绕。

压下心底隐约的不安,沈初玥见萧逸白低着头,像是一只沮丧的大狗,也软了软语气。

“太傅在我心里,就和父皇一样,是我的第二个父亲。”

“你以后不许再说太傅的坏话了。”

父亲?

沈初玥的一句话,让门内门外二人的心情陡然变换。

萧逸白一扫之前的沮丧,父亲好啊父亲妙,有什么是比情敌变假父更舒爽的事吗?

沈初玥见萧逸白不知道发什么神经,突然满面红光,嘴角还一抽一抽的,“萧逸白,你不会是有了什么内疾了吧?”

萧逸白见沈初玥的眼里有些躲闪,仿佛自己上前一步就会立即钻进书桌底下,勉强平复了心情,“君上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不会再说太傅的坏话了。”

“我一定好好孝、敬他!”

萧逸白的语气极重,保证能让门外打的温云生听的一清二楚。

温云生丝毫没有在意萧逸白的小心思,脑中只有沈初玥刚刚的话。

把他当父亲吗?

可是,他从来没有把她当成女儿啊。

温云生抬眸,望向似乎有些扭曲的天空,神情变幻莫测。

他想,计划怕是要再提前点了。

温云生的心里隐约有些预感,再晚,或许,他就再也没有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