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自己也有他这样的脑子,说不定自己也会成为一个勤政的君上。
自己身为嫡长女,刚出生时也是被寄予厚望,然而开蒙了几个月,教导自己的太傅都说自己天资寻常,只有温太傅不嫌弃自己。
沈初玥刚开始还挺伤心,但也知道自己不适合当君上,早早就和父皇说了自己要当个闲王,一心吃喝玩乐。
父皇也知道自己不是个当君上的料,允诺自己成年后就封王,再加个一官半职,去个烟柳富贵地一生顺遂。
然而,沈初玥都把封地想好了,却没想到,自己的父皇不争气,之后再没有过一个孩子,沈初玥还暗戳戳的阴谋论,是不是自己的母后为了自己的地位,把父皇给废了。
好是提心吊胆了一番,连做好几天的噩梦,梦里自己一家子被父皇杀的整整齐齐。
最后还因为噩梦,给吓出了高烧。
一大帮子人都过来探望自己,医官颤颤巍巍地抖着手,给自己诊了病。
生怕自己出现什么不测,被摘了项上人头。
诊了脉,医官才没顾得上擦擦脑门的冷汗,忙禀报给自己父皇,自己是心悸过度,导致的高烧不退。
醒来后自己含含糊糊,不敢告诉自己父皇自己害怕的是什么。
结果姜还是老的辣 ,她还是被父皇给套了话,然后赠送了自己一通竹鞭炒肉,她可是一个月都没下来床!
不过嘛,父皇气极,自己才知道,是他自己常年在外打仗,坏了身子,到最后只剩自己一根独苗苗。
练字的裴竹璋在沈初玥走神的那刻,就望向她。
裴竹璋自幼练武,在他还没进宫时就听到了她的脚步声。
也只有她,在死气沉沉的深宫,会走得如此恣意。
见沈初玥想的出神,还啃起了手指,满脸愤愤,似乎还要咬下去。
裴竹璋眼疾手快,一手握住他的手,一手捏住了他的下巴。
沈初玥这才回过神,转着眼珠,“泥素在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