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索,你在乡下找户人家,把这两个孩子送给他们家养着。这是100两银子,到时候你给那户人家,办完事再回来,另有你的赏银。”车总管急忙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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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管,这……”没等索老蔫说几个字就被车总管打断了
“让你怎么办,你就怎么办,别说废话,赶紧走。”说完话,车总管头也不回的进了王府。
索老蔫只能听吩咐办事,架着马车从阜成门出了城,可是还没走多远,影影绰绰的就见道中间站个人,个人不高。“借过了您咧!”“借过了您咧!”索老蔫赶紧吆喝了两声。
见那人站在道旁让开了路,索老蔫也没多想就继续赶着马车。等马车走到那人跟前,索老蔫就觉得不对,只见来人一身夜行衣,黑布蒙头,就露出一双眼睛。错身而过的刹那,索老蔫听到“呼”的一声,就人事不知了。
黑衣人正是白景杉,跳起一个手刀打晕詹王府的车夫,白景杉拉停马车,招呼张旺把车赶过来,等把两个孩子转移到自己马车上,白景杉把索老蔫扔到詹王府马车车厢里,用力在马屁股上一拍,马拉着车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白景杉赶紧招呼张旺往回走。回到自己住处,让张旺看着孩子,白景杉带着准备好的东西又颠颠的往詹王府后门去了。
在詹王府往阜成门去的必经之路上,白景杉猫在道边的房顶上。看了一出负心郎的大戏,在詹瑜架着马车过路的时候,白景杉把早准备好的书信,插在飞刀上,一下子就甩了出去,正钉在马车的车框上。白景杉甩完飞刀,就绕了一圈回自己的临时住处去了。
这边詹瑜刚刚踹走了武贝勒,正架着车带着大格格追孩子,“duang”一把飞刀插在了车框上,上面还插一封信。
“詹瑜,怎么了?”坐在车里的大格格也听到了声音。
“姐,有人送来一封信。”詹瑜也惊疑不定的回着。
“信?什么信?”大格格现在特别敏感。
“姐,你等等,我先看下信”詹瑜说完,就拔下了飞刀,抽出信看了一遍,立刻停下马车,把信递进车厢里。“姐,你快看信。”
大格格也感到车停了,听自己弟弟这么说,也连忙打开了信看了起来。
“大格格的孩子在我手上,不用去找了,放心不是绑票。”
“大格格去船板胡同XX,等几天吧,有人照顾大格格。”
“詹瑜,为了大格格和孩子好,谁也别告诉,特别是王爷。就当大格格找孩子去了吧。大格格送到,你就回王府,留下个你的信物给大格格,以后大格格有事,好能找你。”
“相信我,大格格才能和孩子团聚。”
“暗号——母猪的产后护理”
信上就写了这么多。大格格从车厢里撩起车帘,看着詹瑜激动的道。
“詹瑜,这是真的么?我该怎么办?你帮我拿个主意啊!”
“姐,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们去,孩子才走多大一会,人家就知道,这一定是早有准备。”詹瑜也没办法,现在,只能相信信中所言。
二人主意已定,詹瑜架着马车往信中地址而去。到了门口,詹瑜先敲了敲门,不大一会就听门口一声童声“谁?”
“有人留书一封,让我们在这等人。”詹瑜接了一句。
“暗号”还是个童声。
“母猪的产后护理。”詹瑜现在想死的心都有。
大门被打开,詹瑜看到是个5-6岁的小女孩,忙问道。
“里面没别人了么?”
“没了,就我自己。”小女孩回答道。
詹瑜忙回到车旁小声和大格格说了情况,大格格一身男装下了马车,走到了门口。
小女孩看了一眼大格格,没说话,只是让开了身子。
大格格走进去之后,詹瑜也想跟着进去,不过小女孩已经挡在门口,“只能一个人进去,要么是他,要么是你。”说完有补充了一句“先生说的。还有信拿来。”
大格格转回身对着小女孩说道“信在我这”说着把信给了小女孩。又对着詹瑜说道:
“詹瑜,你回去吧,我们还是听那位的话吧。阿玛要是问起来,就说我自己找孩子去了,就当阿玛没有我这个姑娘吧!”
“姐,过段时间,我在劝劝阿玛,阿玛也是疼你的。”詹瑜也说道。
“算姐姐求你了,别让人直到姐姐在这,不然姐姐只能和孩子们一起去死了。”大格格带着哭腔说道。
“姐,你别哭,我听你的,都听你的。”詹瑜一见大格格要哭,赶紧答应大格格。
“姐,我这就走,这就走,你自己小心,有事就让人带着信物来找我。”说完詹瑜也赶着马车往回走了。
小女孩关上了大门,大格格也走进了这个小院,大格格也不知道迎接自己的会是什么样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