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敢作敢当,也是国之栋梁。”
于是提拔虞成蹊为左骁军的校尉,下令他彻查此事,将涉案之人尽数捉拿。
虞成蹊做事爽利,又是苦主,几个时辰间,千旈园便被他和手下的禁军肃清。
……
赴宴的其他人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只听得是织锦阁里遭了贼,但贼人已经被禁军捉拿。于是紧张了一个时辰之后,又继续赏景起来。
梁京中的人,是天底下最敏锐,也最迟钝的。
或者说,他们有那个自觉,知道什么时候该敏锐,什么时候该糊涂。
温礼晏累了几个时辰,好容易解决了一件飞来横祸,总算能喘口气,便屏退了其他人,让昀笙留下来。
“陛下,头还疼吗?”
女儿家柔嫩的纤手,按在他的头上,带来舒适惬意。
“这一次,幸好有你。”
他低低道。
若不是昀笙灵醒,发现了异样,若今日受到伤害的是襄宁……
“我是她唯一的兄长,我该保护好她的。”
听着温礼晏语气中的痛苦,昀笙道:“陛下已经竭尽全力,将公主保护得很好了。”
“我知道她有‘生何欢’,可我没想到,她会把这个用在襄宁身上……有一个我被这样侮辱利用,还不够吗?”
温礼晏的声音带了一丝怨恨。
昀笙的手停了下来。
陛下这话的意思是……
“这个‘生何欢’,您以前……”
“是,他们给朕用过。”温礼晏的语气很平静,似乎早已经习惯了被人下各种各样的药,达成不同的目的。
那个时候,他才十四岁,甚至因为病情发育得不完全,还是个孩子。
萧家为了让他这根独苗,早些长出秧子,在他的吃食里加了“生何欢”。
然后,把他和几个萧家旁支的女子,关在了一起,犹如虫豸配种。
“那时候表姐才十五,母后和萧相大抵是舍不得她受辱吧,将此事瞒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