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倒也没有那样,你就像“帷幕”的那些邪神就很宠祂们的信徒,我记得有一个案例就是有一名信徒祈求好像是公子还是哪个邪神把自己的高利贷全都处理完,没想到哪个邪神直接把放高利贷的那一群人直接送到了警察手里,然后他们就全都落网了,债务自然而然就被免除了,好像还把之前交出去的一些给追回来了。”
整个房间里顿时回响起一阵唏嘘声,就连之前聊天时一脸不在乎的涂明空也顿时来了兴趣,
“快别在乎这些没有用的东西了,今天小正来是来帮我们研究案情的,怎么还在这里聊起家常来了?”蒋庆天停了一会之后实在忍无可忍,直接走上前抓起一把瓜子塞进了还在滔滔不绝的柳嘉诚的嘴里,“来来来,先别聊那些了,咱们下讨论一下线索,等小正走了之后再聊,别耽误人家学生的时间。”
祁正心里顿时有些无语,没好气的白了蒋庆天一眼之后重新回过神来看着面前的资料。
“能仔细讲一下“渊狱”这个组织吗?”祁正的眼神开始逐渐变得有些迷茫,“这件事情里面牵扯到了这个组织,但是我对这玩意又没有多少印象,所以没办法从这一点线索之中推断出有用的信息来。”
“这叫一点线索?”柳嘉诚忍着冲动在自己的心里重复了两遍,“这一桌子都是还能叫一点?”
“说道“渊狱”其实也没有那么多的消息,我们也是无意之中抓到了几个“渊狱”的成员才所幸有所了解。”蒋庆天的眼神也低暗了下去,“首先,我们一直说说“渊狱”的成员信仰着“渊底之狱”,但是就那几个“渊狱”成员所说,他们并不是将“渊底之狱”当做了什么神明或者是求仙问道的法门,而是把它当成了自己的……家。”
“家?”祁正和白沐异口同声,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疑惑,“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他们把这个地方当成了自己出生的地方,他们对“渊底之狱”的信仰更应该被称为一种想要去到这里的向往。他们对于前往“渊底之狱”完全就是一种病态的疯狂,而且还把那里叫成圣地。这一点到很像是邪教徒。”
“除去对“渊底之狱”的变态追求以外,他们还会时不时做一些献祭,但是目标指向却很模糊,而且也很少发生活人祭的现象,所以我们对这类事情查起来还没有那么严。”说着,蒋庆天的脸色一变,立刻挂上了一抹严肃的神情,环顾了一圈之后再次开口,“你们见过“渊狱”招收新的成员的吗?”
“好像没有。”
“没听说过。”
“应该是……没有吧。”
“我也没听说过。”白沐摇了摇头,甩得她的头发像是鞭子一样。
思考了一会之后,祁正也摇了摇头:“我也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怎么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怎么跟你形容呢……”蒋庆天舔了一下嘴唇,“我们这群人接触神秘的世界已经很长时间了,对于这几个邪教团的情况都比较了解,就连“帷幕”的梦族派系传播教义的信息我都听说过,但是唯独这个“渊狱”好像从来都没有向外招收过其他的信徒,就好像……”
“就好像他们从来都不需要信徒一样。”
蒋庆天看了一眼刚才说话的贺乾,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就好像他们不需要新的信徒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