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那人便仰着脑袋,盯着那副牌匾的目光再也不曾移开。
守卫伸出去拦人的手停留在半空,疑惑不解地看着眼前那人,同时还顺着他的目光回头看了眼早已看过无数遍的牌匾——略有些陈旧的木牌匾上,书写着“薪火阁”三个字,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
“他这是……怎么回事?”那名守卫询问起了身边的同僚。
“这……我也不知道啊……”同僚靠近了些,伸手在那人的眼前挥了挥,却发现对方完全对他的动作视而不见。
“喂,你怎么了?”守卫出言询问,理所当然地没有得到回答。
那人直挺挺地呆立在薪火阁的正门口,多少有些挡到进进出出的守夜人们。
再次轻轻推了推那人,却发现对方也还是纹丝不动。
两名守卫顿时没了辙。
那人还带着天牢的令牌,天牢和守夜人因为职能缘由往来虽多,却也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亲密,衙门口会放他进来,就说明了他是为了公务而来,也不能擅自对他用强。
“怎么办?”其中一名守卫摊了摊手,询问道。
“要么……还是去向大统领汇报一下吧?”令一名守卫提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