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要把礼堂饭店那些吃的都搬过来呀!那可不光是包子铺啦!能干过来吗?”云鹏说。
“我也说她把摊子搞大了,本来我一个人就行,她又上班又干早餐,多累呀!”韩淑云说。
“还有我呢?我分到咱们三中当地理老师了,一天就两节课,闲得整天织毛衣。”朴英素说。
“怎么没让你教音乐呢?”云鹏问。
“现在学校都追求升学率,高中的音乐、体育课都不上了,地理和历史也是偏科,高考占比不大,但又不能没有。”朴英素说。
“那学校文艺队呢?”
“文艺队早黄了,现在就一个特长班,把有体音美特长的高中生集中到那个班去教,显不到我。初中的体音美课倒照开,但是我的学历是教高中的,所以,我宁可放弃特长,也不去教初中。”
“我们收容所食堂人多,我换了午饭班,白天也就忙三个小时,晚上回来磨豆子,做豆浆和豆腐脑,早晨炸大果子和油炸糕,还有我四姐帮忙,一点不累!一天不多卖,卖出20份去就是10元钱,能挣5元,一个月就150元。”于波说。
“别说那些了,正好二哥来了,让他给你写个牌子吧!”张彪插话说。
“不能挂牌子!挂牌子就得办执照,我打听了,那执照太难办了,目前只能靠彪子串联学生们来吃饭了。”任清远说。
“那就先到我那院去看看吧!”张彪改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