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的农工也是分生产队的,我年初给他们实行了生产责任制,把地承包到了每个生产队的每名农工,现在要占他们的地,我就食言了。”柳维嘉说。
云鹏也是头次听柳维嘉说出她的大棋,心中很是鼓舞,脑袋一转说道。“你建那么大的公司,不需要员工吗?占谁的地,招谁进公司呗!我让公安局给你解决农转非指标,20垧地也就20个人呗!”
柳维嘉说:“我咋没想到这个招呢,你真是我亲二哥!那还等啥?跟我看地去呗!”
两人出屋后,禹海跟石亚超说:“我看咱们俩应该给她俩撮合撮合。”
石亚超说:“要是撮合成了,就得失去一个。”
禹海问:“此话咋讲?”
申广辉说:“亲近回避呗!”
禹海一拍脑袋说:“我这脑袋还留在企业呢,把机关的规矩给忘了!那还是不撮合地好!”
石书记说:“顺其自然吧!”
云鹏拉着柳维嘉到了良种场,这里东边挨着播种机厂,其他三面被环城菜队包围着,其中北面的田地挨着国道102线,是一个南北长3公里,东西宽一公里的黑土地农场,有农工200多户,制种田260垧。1977年之前,都在繁育吉双102苞米种子,那种子在黑土地上种,亩产也能收到400斤左右,但在褐土地只能达到300斤左右,到沙土地便是200多斤了。
柳维嘉上任后便把这里改成了吉麦707和丹玉3间种的种子基地,78年收了20万斤麦种,700万斤苞米种子,使农场收入了276万元,去掉60%的费用,剩了110万元。但她发现农工挣工资,生产积极性不高,这一产出和这黑土地不相称,于是改为了联产承包工资制。以1988年的产量为基数,超产部分实行分红。